也不知是里衣太合身,还是虞听晚的错觉。那处没有消肿的意思,甚至格外的嚣张昂扬。
“你这是?”
她惊讶坐起来。
虞听晚:“弄不出来吗?”
魏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靠着:“右手有伤。”
是哦。
他的胳膊今早虞听晚还给他上药来着。
虞听晚靠过去。
“你的左手,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她无辜脸:“不会吧不会吧,左胳膊别说写字,怎么就不能了?”
虞听晚:“能吃饭。”
用筷子不在话下。
“也能穿衣洗漱。”
不用人帮忙。
虞听晚:“不是很厉害吗?”
她还要再说什么,喉咙却传出一声低呼。
魏昭左臂有力地箍住她的腰肢,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能感知他手上的薄茧。稍一使力,虞听晚只觉天地一转。
人就被他托举到了床里侧。
虞听晚:???
不是,你都这样了,还要表现一下自己?
她正觉得好笑,可对上了魏昭藏着情欲的眸子。
大雨如天河倾泻,银箭般的雨柱抽打着青石板,溅起千万朵碎玉。
外头一声雷声响破天际,房门紧闭,不曾泄露半点屋内氤氲暖光。
烛火轻摇,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投在合了一半的幔帐上。
魏昭衣襟半敞,烛芯突然爆了个灯花,将他绷紧的腰腹镀上金边,汗珠顺着锁骨滑落。
他困着虞听晚没让她走。
虞听晚:……
她发现,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。
他坦然过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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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刚刚还让她帮忙脱的裤子。
男人自/,渎时,直勾勾看着她。眼尾薄红,似醉非醉,像是能勾引人的狐狸。
不知为什么,他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,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美感。
虞听晚后背是墙,无处可去,也不想走了。
她其实可以闭眼的。
但送上门,为什么不看啊。
耳边是他的轻喘。
虞听晚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被褥,却被他右手指腹轻轻按住。肌肤相触处似有星火燎原,烫得她眼睫轻颤。
她突然很渴,心也跟着痒痒的。
“还没好吗?”
魏昭低低:“帮我。”
你是真不客气。
也是,不然怎么不在盥洗室,非要回来。
这厮的意图,不就是想让她帮忙吗。
以前不是没给他弄过。
虞听晚怕手酸,可她这会儿积极啊!
软绵绵的手伸过去。
在她软白的手指碰到的那一刹那,能敏锐感知魏昭呼吸的停顿,继而粗重。
她经验算不上多丰富,可也不算什么都不懂。
至少魏昭的反应挺大。
虞听晚很满意。
可魏昭觉得不够,低笑一声,嗓音如浸了蜜的鸩毒,丝丝缕缕渗入耳中。
“我洗干净了的。”
莫名其妙的一句话。
虞听晚看着他含着水雾的眼睛:“嗯?”
“低头。”
虞听晚微愣。
他薄唇堪堪擦过她耳珠,头压在她肩上,蛊惑:“乖,亲亲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