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烛火摇曳,灯芯轻爆,溅起几点细碎的火星,映得案几上的白玉茶盏忽明忽暗。
帐幔轻拂,暗香浮动,那光影沿着姑娘姣好的侧颜游走。
小腹酸胀,来月事的虞听晚最容易犯困。
今儿忙活了不少事。
天色又不早了。
虞听晚拍拍他的肩。
“那你忙?”
这个忙字,就很传神。
夫妻之间都懂这个字的深意。
虞听晚没多看魏昭,吃完燕窝,放下琉璃盏,跑过去将半支着的窗户放下,免得外头的飘风吹进来。
做好这些,她爬上榻,准备闭眼。
可良久,没听到屋内有动静。
姑娘掀开眼,就见魏昭起身,那处来势汹汹,特别的引人注目。
“看哪儿呢?”
魏昭收拾起桌上的信函,公务,以及笔墨纸砚。
很显然,他打算留着明儿处理。
虞听晚眼儿直勾勾的,告诉他:“看小昭昭。”
魏昭:……
有那么一瞬间,他觉得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布料。
他无奈,转身。
虞听晚就很操心:“夫君是去盥洗室吗?我瞧见也没什么,又不笑话你,怎么还躲着?”
很快她改变想法。
“也好,做那种事到底有碍观瞻。”
说到这里,她点了一下头。
虽然魏昭很不要脸,但,是个人都有羞耻心。
“想必你也没法坦然当着我的面……”
她整理措辞,可一时半会儿竟然找不到适合的话形容。虞听晚有那么一瞬间很惭愧,她读的书果然还是太少了。
好在她沉思后,终于找到了。
“侵犯你自己。”
背对着她的魏昭,扯了扯唇角,打开柜子,取出换洗衣物。
男人么,时常是要夸夸的。
虞听晚并不吝啬。
“夫君想的真周到。弄好了,顺便洗干净。收拾好回来依旧清清爽爽,不失半点风雅!”
“谦谦君子清贵之气,上京无人能及。也不怪外人常言顺国公府子嗣一辈辈端方得体含蓄内敛,不近女色,内宅干净。”
可见在别人心里,魏昭有多么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。
虞听晚:“谁知道你私下关起门来……”
“那群人也不想想。不近女色,要么是和尚,要么是太监。”
内宅干净,不纳妾。那是魏家子敬重发妻不滥情。
可他们到底不是神仙。
“是人就有七情六欲。若是含蓄内敛,魏家香火早断了。”
她小嘴叭叭叭的,魏昭没有出声打断。拿好衣物后,就转过身来,安安静静看着她。
虞听晚莫名被盯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魏昭:“等你说完。”
虞听晚:……
上次她锤魏昭,魏昭也是放下手头上的事。毕竟要等她锤完。
就真的……
体贴死你了。
等他身影入了盥洗室,虞听晚酝酿睡觉。
屋外的雨声滴答,编奏成曲儿。
屋内依稀能听到盥洗室那边的水声。
她的手小,一手难握。
魏昭的手修长,一只手定然没问题。
虞听晚睁着水盈盈的眸子,能想象里面的场景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姑娘意识迷迷糊糊之际,脚步声传来。
她还没睡熟呢,就出来了?
虞听晚揉了揉眼睛,刚要夸他真快。
魏昭身上早就褪去了常服,只有里衣。上榻入里侧时,有什么从她眼前晃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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