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会一直带着石校尉和几个高手在身边,所以你也不必过于担心,好生在府中待着,本王会早些回来的,顺带给你带一份上回你吃了之后还心心念念的糖炒栗子。”
“事情一办完便赶紧回来,莫要为了个糖炒栗子绕道。”这种时候,她那还有什么心情想吃的。
骁王点头,随即准备出去,温软不免又嘱咐了一遍他。
自那日后,骁王平安无事的回来之后,出府的次数越来越多,温软又不能阻止,便也只能多多嘱咐他要小心。
骁王不像之前那般天天都待在自己的身边,温软又无聊得紧,便常常去寻宋大夫人吃茶。
温软在稷州也没个说话的人,因住在知州府,便常常与宋大夫人往来走动,即便两人的年纪差了十几岁,但这时间久了,也相处出了姐妹情谊出来,温软也不端着王妃的架子,两人聊的话题也越来越大胆了。
今日宋大夫人不知怎的突然问道:“王妃与殿下可曾商量过何时要孩子?”
喝了口茶的温软,差些没被宋大夫人这话给呛到。想了想,便回了句:“殿下如今大病初愈,不着急。”
听了这话,宋大夫人表情变了变,凑近了些,神秘且小心翼翼的问:“殿下和王妃可曾那个了……”
温软眨了眨眼,不是很能理解的问道:“那个是哪个?”
这事宋大夫人也不能明目张胆的问出来,只能附到温软的耳边小声的说两个字。
听清了“圆房”那两字,温软脸色微红,“这些夫妻之事,宋大夫人莫要再问了。”
宋大夫人从温软脸上看出了端倪,心中也猜出了几分:“王妃莫要怪我唐突了,只是骁王殿下如今身子已然快康复了,地位尊崇,样貌也是人中龙凤,府中的那些小丫头一个个见着了,都春心荡漾,更不说那外边有着这攀龙附凤心思的女子,如今听说骁王会常常出府,难免会遇上一个两个难缠的。”
闻言,温软顿时想到了骁王那张日益显俊的脸,平时她多瞧几眼都能看得入迷,这其他女子肯定也挪不开眼!
脸色微微一变,但又疑惑了:“可这与我与殿下是否那个……又有什么关系?”
人虽活了两辈子,但到底还是个黄花大姑娘,在这一点上还是拘谨羞臊。
宋大夫人声音更低,道:“若是夫妻感情好的话,旁的女子再怎么难缠,丈夫也不会被迷了心,我这些年便是靠着这些和谐的夫妻生活抓住了夫君的心,所以这些年,他从未沾花惹草,身边干干净净的,就我一个妻室。”
闻言,温软才发现好像宋琅夫妇是她见过当官中最为恩爱的夫妻,现在连个小小的秀才都有可能想着纳妾,享尽齐人之福,可宋琅却只有一个妻子,且对宋大夫人尊敬有加。
想到此,温软好奇有加的向宋大夫人取经:“那这些和谐的夫妻生活,到底是些什么法子?”
宋大夫人目光复杂的看了温软半晌,最终还是给憋住了,只能说:“这些不怎么方便说出来,往后王妃与殿下真的圆了房之后,便再来问我,我知无不言。”
听到这,温软隐约知道宋大夫人口中的法子到底是那些法子了,脸颊通红,也就没有问下去,但却因为宋大夫人话而想到了别的事情。
她与骁王同一张床上都躺了个把月了,除了相拥而眠外,便是连夫妻间……亲密的亲I嘴都没有!
太医只说不能圆房,可却不曾说不能抱抱I亲亲呀!
看到温软脸色微变,宋大夫人便问:“王妃可是想到了什么?”
温软为难的看了着宋大夫人,犹豫了好半响,也不知道该不该请教已经成婚多年的宋大夫人,可想想又觉得臊得慌。
看出了温软的为难,宋大夫人便把房中其他丫鬟挥退了下去,然后与温软说:“今日王妃与我说的话,我一字都不会说出去。”
温软琢磨了半晌,还是觉得该问,不问的话,她自己瞎折腾也折腾不出个明白来。
“太医说殿下现在的身体不宜圆房,可我与殿下同床了一个多月,除了相拥而眠外,并无、并无过多的亲密。”
宋大夫人一愣,有些错愕的复问了一遍:“当真……没有?”
温软点头。
深呼了一口气,宋大夫人为难了。
这正常的男人,若是身边睡了个女子,且还是自己的新婚妻子,即便不能行周公之礼,但也不会安分守己,多少都会做些孟浪的举动。
现下要么是骁王不成事,要么就是王妃对骁王没有那股子吸引,二者其一答案呼之欲出,可宋大夫人却不敢说出来,便委婉道:“许是因为王妃与殿下还隔着一层纱没有戳破,那殿下也不知道该如何与王妃表亲密。”
温软皱眉,她和骁王还有什么纱没有戳破?
他们都躺了一个多月了!就是层铁纱都能给戳破了!
今晚待骁王回来,她定要好好的试探一下,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!
想到骁王对她说过他尚未和女子过多亲密,最多便是与她相拥而眠最为亲近,那亲I嘴定是没有的!
再联想宋大夫人刚刚说这府外不知有多少难缠的女子,心下越发的没底。
若是那些个女子使了诈夺了去骁王这初头的鲜汤,她找谁哭去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