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的唇瓣柔软温热,慕俞沉吮了一下,品尝到丝丝红酒的甘醇。
还没尝到更多,舒明烟碰到他唇后直接退开,一脸惊喜:“我亲到了,没有啃到鼻子是不是?”
慕俞沉:“……”
克制住小腹那股难耐的燥热,他平复着有些紊乱的呼吸,伸手在她发顶轻轻揉了揉:“不闹了,乖乖坐好,闭上眼睛休息一下。”
他的声音有控制不住的喑哑,此时的舒明烟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混沌,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。
她确实有点困,听话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闭上眼。
扶舒明烟在椅背上靠着,慕俞沉下颌线条绷得紧紧,弧度凌厉。
他看向窗外,努力驱散脑中某些龌龊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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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珩自从知道舒明烟和慕俞沉是夫妻之后,一整个晚上都有些失魂落魄,甚至还夹杂着些不安的情绪。
整晚的宴会,他都躲舒明烟和慕俞沉远远的,生怕再撞上。
直到后来那对夫妻离开,他才独自坐在先前舒明烟坐过的吧台上喝闷酒。
陆时临过来拍拍他的肩:“老爷子寿宴,你哭丧着脸干嘛?喝醉了明天还去不去剧组拍戏?”
关珩喝着酒:“明天没我的戏。”
陆时临招呼人送了酒杯过来,在他旁边坐下:“一下子失恋了,挺难受吧?”
关珩愣了下,否认:“我都没谈恋爱,失什么恋?”
陆时临笑笑,反问他:“既然没失恋,那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关珩:“……”
他闷头喝了口酒,想想觉得憋屈:“我都还没正经追呢,她怎么就结婚了。”
关珩抬头问陆时临,“表哥,舒明烟真和慕俞沉是夫妻?”
陆时临把玩着酒杯:“人家自己都告诉你了,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?”
他摇摇头,“你还在这儿买醉感叹自己没正经追,依我看,你得谢谢你没付诸行动,否则慕俞沉是你能得罪的?”
陆时临这么一说,关珩想想也是,幸好他没追,也从没跟舒明烟当面表过白。
怪不得上次慕俞沉会去他们剧组里接舒明烟回家。
舒明烟说是因为两家关系好,仔细想想,慕俞沉这种身份地位的人,如果只是因为家里的关系,不至于能让他特地去接人,还在饭局上护着她,实在太过高调。
原来两人是夫妻。
舒明烟瞒着全剧组的人,是怕别人因为她和慕俞沉的关系,戴着有色眼镜看她吧。
关珩觉得回剧组得跟那帮撺掇他追人的说说,以后千万别拿这个开玩笑了。
慕俞沉他可得罪不起。
虽然喜欢的女孩子结婚了他心里不高兴。
但是关珩平心而论,对方是慕俞沉,他还真比不了。
这么一想,他更憋屈了,人跟人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?
他给陆时临满上:“表哥,再陪我喝点。”
陆时临给他碰了一杯,又宽慰他:“看开点吧小子,当初你想混娱乐圈,老爷子可是不同意的,你非说自己能闯出名堂来。如今才刚毕业就想着谈恋爱,你怎么混出成绩给老爷子看?”
关珩看他一眼:“你还说我,你自己还不是天天换女朋友。要不是你认识慕俞沉,早知道舒明烟是他老婆,今晚宴会上看见,你也会喜欢她的。外公说了,大表哥和二表哥我比不了,但跟你比,我还是很乖的。”
陆时临端着酒杯起身就要走:“臭小子,自己喝吧,不陪你了。”
关珩赶紧拉住他:“表哥我错了,你再陪我喝点。”
两人正推搡着,陆时临抬眼看到前面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脸色拉下来:“他来干什么?给爷爷贺寿还是找气?”
关珩扭头,发现是舅舅的那个私生子,姬泽阳。
陆老爷子这会儿正脸色阴沉地跟姬泽阳说着什么,没多久,姬泽阳神色从容地离开了。
关珩扭头看了一会儿,问陆时临:“你不是说他养了个走哪带哪的金丝雀吗,我怎么一次都没见过。”
“跑了呗,他这种疯子谁能一直喜欢。”陆时临喝了口酒,想起什么,看了眼关珩,“那个金丝雀,现在在你们剧组。”
关珩神色稍滞:“谁啊?”
陆时临:“演西施那个,白棠。”
关珩:“!”
陆时临眼珠微动,拍拍关珩的肩膀:“姬泽阳不解决,早晚对陆家是个隐患,老爷子虽然生他的气,但还念他是陆家的血脉,不忍对他太多分。顾忌老爷子,大哥二哥不愿明面上跟他闹僵,为了暗地找他的商业罪证,如今挺发愁,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,你没事跟白棠拉拉近乎,劝劝她,她从姬泽阳手里拿那些证据比我们容易。”
-
慕俞沉的车子最后在市中心一家高档商务酒店门口停下,慕俞沉扭头,发现舒明烟还在睡。
他也没叫她,在司机打开门时,把人轻轻打横抱起,大步进酒店。
酒店门童看到他,恭敬上前叫了声“慕总”,走在前面帮慕俞沉打开通往顶楼套房的专梯,又一路送他到楼上,打开套房的门。
进去前,慕俞沉叫住他:“送点解酒汤过来。”
“好的慕总,您稍等。”门童应着,又贴心地帮他把门带上。
慕俞沉进卧室,把迷迷糊糊的舒明烟轻轻放在床上。
舒明烟并没有睡的很沉,知道一路上被他抱着,只是头重脚轻,实在不想睁眼。
直到此刻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整个人舒服了点,她才勉强掀起眼皮,湿漉漉的眼睛透着些迷离,定睛好一会儿才看清楚眼前那张英俊的脸:“慕俞沉。”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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