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杳一口咬了苏槐嘴角,尝到点腥甜味。
陆杳瞪着他,低低咬牙道:“苏槐,这是在外面,马车上!”
而且前面还有个人驾车呢。
他不要脸,她还要。
苏槐就看着她的眼睛,禁锢住她的身子。
陆杳深吸了一口气,扭了扭身。
他始终紧紧盯着她的眼睛,看见她眉尖微蹙,眼里掠过微澜,眼神一丝丝变得水润。
苏槐又吻上她的唇,辗转厮磨,陆杳不配合,吻从嘴角滑出来,他咬红她下巴,顺着就亲上她的脖颈。
陆杳闷声气道:“我不是又黑又绿吗,相爷真是不讲究,这也下得去口。”
苏槐道:“我就是下得去口。”
不等陆杳开骂,他一口吮住她耳珠,在她脖颈锁骨间亲得甚是激狂。
陆杳招架不住,嗓音也有些变了,道:“我身上都是药粉,也不怕毒死你。”
苏槐道:“我试试看能不能毒死我。”
别的那些打扮得白生生香喷喷的他下不去口,可眼前这个打扮得黑乎乎丑兮兮的他却能毫无障碍地亲抚。
她身上没有异味,她腰间佩戴的香囊倒是香气浓郁,都是戴着防他的。
唯有贴近她肌肤他才闻得到一缕她本身的药香与女儿身杂糅的香,极其幽淡,又上瘾。
陆杳跟他两相抗衡,无疑是败下阵来的那个,被他牢牢困住身子,她衣衫被他弄散,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。
她不由得微微仰头,眼里水色渐浓,也报复性地扯乱他的衣裳,埋头在他肩上狠咬。
陆杳不停地骂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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