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都散了以后,苏槐垂眼看着怀里的人,眼神异于平时,有些泛深。
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间,激得她双眸通红。
她真是恨不得活撕了他。
苏槐道:“让你先适应一下。”
陆杳张口骂道:“适应你个狗头!”
苏槐道:“还想我用头?”
不等陆杳回答,苏槐一本正经道:“那种事我可做不出来。”
陆杳:“……”
她看见他挑眉,狷狂邪气:“身材不错。”
陆杳气得胸口起伏,这人鬼畜无耻起来,谁能比得上。
陆杳不能给他气死,深吸气道:“别人知道你是这样的畜生么?”
可洞里都是彼此的气息,她吸气也没冷静到哪里去,身子支撑不住,顺着洞壁往地上滑。
苏槐理好衣裳,捡起自己外袍,便兜头盖她身上。
陆杳声音冷冷,却有股子软媚的味道,道:“你真要是好心,不妨放我去湖里。”
苏槐道:“你觉得我有那好心吗?”
随后,他弯下身来,用自己袍子裹着她,就将她抱起,转身往洞外走去。
山洞里一身她湿淋淋的宫裳和一双鞋也不要了。
陆杳靠在他怀里就无法避免他的气味,他的衣袍上他的怀抱里都是,她持续发作,意识有些模糊不清,浑身汗涔涔,齿关一松,不禁溢出轻细的呻丨吟。
他听来竟比方才在洞里纠缠时来得好听。
苏槐道:“你要是难丨耐,我再找个地方,好好来过。”
陆杳残留着一丝神志,咬牙道:“我难丨耐个锤子。”
这厢,阿汝迟迟等不到陆杳回来,在房里辗转不踏实,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出去看看,怎想这时,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。
阿汝胆战心惊地下床一看,竟是苏槐半夜里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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