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放过这两人的。
兰亭脚下动了动,像是知道了任平津的心事一样弯唇浅浅一笑,“放心,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。”
她脚下用力了几分。
一旁的张远思急忙道,“兰亭小姐,轻一点呀!要活的!”
床上的任鸿北红了眼,“贱人!”
兰亭此时和她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,明明白白的是在骗他!
兰亭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毫无波澜,任鸿北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在宴会上见她的时候,那时她就是这样的眼神,高高在上平静无波,仿佛什么都不看在眼里。
他心中一抖,原来,那个时候他就被骗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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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满心的不甘和愤怒都没了用武之地,他一直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。
任鸿北失魂落魄地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不再折腾。
“他们什么时候来呀?”
兰亭抬头看着张远思,张远思躬身立即道,“快了,按照计划还有十分钟就能到。”
周霁白看着被绑着的任家三口,浑身的郁气消散,他笑吟吟地看着兰亭,伸手将常雅洁从沙发上脱下来,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,“兰亭,你坐着歇一会儿吧!”
“刚才吃得不多,饿不饿?”
兰亭松开脚,地上的任平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,眼珠子转了转,深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,脑袋里思考着怎么通知人来救他。
门外传出了一阵脚步声。
兰亭神色一变,将被扔到地上的常雅洁扯起来放在沙发上坐好,对着张远思打了个手势。
随后又将任鸿北用毯子盖住,把任平津扯了起来,将他催眠后站在那里当个木头桩子。
外面来了人。
张远思走到门边,神色凝重。
周霁白转头看向门外,跟着担心了起来。
咚咚。
“先生,太太?”孙管家敲了敲门,距离他们上楼已经过了十分钟了,但还是没人下去。
他思来想去还是准备过来问问。
孙管家垂手站在门外静静等着,饭吃到一半,少爷就带着那位喝醉了的兰亭小姐上了楼,能有什么事,这不一会儿,人家哥哥就带人找上了楼。
估计在里面谈判吧!
任家看起来高门大户,私下里也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,他隐隐有些了解可也不敢过问。
他就是个管家,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,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。
张远思这才开了一条门缝,孙管家低着头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散落的任鸿北的衣服,这下更是不敢抬头。
随后,听到了任平津的怒吼声,“滚下去。”
孙管家讪讪应了一声连忙下了楼。
其他人见他这样更是不敢上去打扰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别墅门口又来了一辆车,张远思透过窗户看了出去这才松了口气,“人到了。”
兰亭拍了拍手,“好了,剩下的都是你们的了。”
她提了提脚边的袋子,“东西都装在这里了你们自己收拾吧!”
兰亭搀着周霁白的胳膊,“哥,我们下去吧!”
张远思跟在两人身后施施然出了门,房间里剩下三个被绑成粽子一动不能动被打晕的任家三人。
孙管家看着周霁白带着兰亭一句话也不说从楼上走了下来,直奔门外。
那位“刘秘书”更是跑到大门口打开了门,放进来一辆车,从里面下来七八个人,个个人高马大的看着很不好惹的样子。
孙管家脑袋有些懵。
严立对着兰亭打了个招呼,随后跟着张远思走进了别墅,偌大的别墅,不明就里的孙管家和保姆司机们,被严密控制了起来。
此刻。
兰亭坐在沙发上,带着手套把玩着从任家的保险柜里收缴来的消音枪。
周霁白含笑看着她。
严立和张远思两人忙得不可开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