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云天面上露出欣喜之色:“想不到这个惹事精还能当上帮主,真是人不可貌相。”
凤浅浅对这一观点表示赞同:“这可能就是她的机缘吧。
她像一匹野马,我们不能将她束缚,黑鬼帮却让她有了归属感、责任感。”
皇上嘱咐:“浅浅,你会瞬移,要常去看看。
那些人毕竟比她大,又都是杀手,暖暖别被欺负了。”
“是,父皇!儿臣还得去医馆,先回去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凤浅浅向外走去。
南宫云天开始安排,“秦淮,明日,让老七跟在朕的身旁,老四、老五及其他适龄的皇子上朝。”
“是,皇上,老奴这就去宣旨。”
秦淮向外走去······
······
次日早朝,小君泽坐在九龙赤金宝座之上,旁边的按摩椅上没有惠文帝的身影。
秦淮走出来,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。
他没了底气,声音沙哑:“皇上病重卧床,至今昏迷不醒,璃王殿下在床前侍疾。
从即日起,朝堂之事由小世子全权处理。
小福子,过来!”
秦淮并没有留在朝堂之上,看到小福子走过来,他退出去。
朝堂上开始商议朝政……
户部尚书周大人走出列:“世子,今年渝州大旱,半年滴雨未下,导致百姓颗粒无收。
今年的赋税是否免除?再发放些赈灾的粮食,让百姓不至于在冬天饿死。”
小君泽听着,没有言语。
老太尉迫不及待地出列:“周大人,赋税免除情有可原,但不必发放粮食,每日在衙门前施粥即可。
渝州只是一些村落受了灾,那些人可以到城里找份差事。
如果大周的所有地方全受灾,那粮食还发放不起了。”
南宫煜坐在那里听着,面色骤然阴沉如铁,眸中寒光乍现,冷冷地扫向老太尉。
凤云朗出列,声音清润如玉:“柳太尉言之差异,百姓无米下锅食不果腹,必须然会引起骚动。
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依微臣之见,不只要免除赋税,朝廷还要发放救济的粮食,让那些灾民能平安度过寒冬。”
柳太尉没有作声,目光扫向他的门生马侍郎和牛侍郎等人。
马大人接到信息,开口:“柳大人说得也不无道理,朝廷免除赋税已是格外开恩。
如果再拿出接济的粮食,那些百姓恐生了懒惰的心思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朝堂上百官各抒己见,争执不休。
在金銮殿旁边的一间屋子里,窗户上有一些小孔。
惠文帝站在那里,朝堂上大臣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。
他的眸色更冷厉了几分,对秦淮挥了挥手。
秦淮坐在书案前,奋笔疾书,写下了柳太尉和马侍郎等人的名字。
南宫煜声音狠厉:“柳太尉,如果你是受灾的百姓,还会这么说吗?
这是天灾,不是人祸。”
柳太尉支支吾吾:“老夫也是为皇上考虑。”
南宫煜反驳:“本王可不这么认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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