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皇上昏倒,凤浅浅放下手中的医书。
她一挥手,带着秦淮来到皇上的寝殿。
惠文帝双目紧闭,躺在床上。
小君泽坐在床边,双眼发红,脸颊上留下两行湿漉漉的泪痕。
看到凤浅浅来了,小君泽忙站起来,“娘亲,您一定要救救皇爷爷,他不能有事。
皇爷爷在批阅奏折时,忽然晕倒了。
是我不好,我不该贪玩,把奏折全留给皇爷爷。”
凤浅浅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:“不用担心,你皇爷爷不会有事。
可能是他太累了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
小君泽再也控制不住,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。
凤浅浅坐在椅子上,开始为惠文帝请脉,又启动鬼瞳,为他进行全身扫描。
良久,她眸光一闪,心里腹诽:【老头,你是不是也太狠了,为了骗小君泽,无所不用其极。
连装晕这招也用,你可真行!】
但她没有当面拆穿。
凤浅浅看向大宝:“小君泽,你不用难过,你皇爷爷没事。
人上了年纪,劳累过度难免体力不支。
娘亲开些药丸让你皇爷爷服下,过几日就会好。
只是这几日,你要替你皇爷爷分忧,他这个样子也批阅不了奏折。”
凤浅浅只能继续替皇上圆谎。
小君泽嘱咐:“秦公公,皇爷爷就交给你照顾了,我去批奏折。”
秦淮也忍不住落泪,“小世子放心,老奴一定会照顾好皇上。”
小君泽一边往外走,还一边抹着眼泪。
听到没了脚步声,凤浅浅开口:“父皇,不用装了,大宝走了。”
南宫云天如一个老顽童,笑着坐起来:“你都看出来了,我这也是没办法。
朝堂上忠佞并用是为了让他们相互制衡。
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小君泽早日能够独当一面。
朕想看看,如果朕不在场,金銮殿上的那些老家伙会有什么反应!”
凤浅浅表示赞同:“父皇想的也不无道理,一些大臣老奸巨猾,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。”
她神色淡然,又弱弱地问了句:“父皇准备装到什么时候?”
南宫云天若有所思,声音低沉:“看情况,浅浅,对外就说朕得了重病,已卧床不起,怕是时日不多了。”
凤浅浅声音温婉:“父皇,那您也不能咒自己啊!”
惠文帝不以为然,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:“一日两日那些人能忍住。
时间一长,他们就会原形毕露。
朕倒是要看看,那些老狐狸能翻出什么大风浪,还有哪个皇子想争得储君之位!”
凤浅浅脱口而出:“皇子还想争储,那得有多傻。
脑袋八成是进水了,当个逍遥的王爷不香吗?”
南宫云天叹了口气:“如果每个皇子都像你这么想,历朝历代皇室也不会兄弟相残、弑君弑父。
你没听过最是无情帝王家嘛!
老七多次遭受暗杀,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浅浅,朕从未杀过儿子,但他们却皆因朕而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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