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中嘿嘿一笑。
或许是酒里漂浮的毒蛇,蜈蚣乱七八糟起了作用。喝下后,感觉小腹有反应了。
“李子民,你咋不喝?”
李子民喝了一口刘海中带来的白酒,又嚼了一颗花生米,“不习惯,也不爱喝。”
他没猜错的话。
这酒,可是加了猛料。
何大清喝着,喝着,情绪又上头了。喜欢的俏寡妇没追上,还把蔡全无搭了进去。
总之,没有一件事让他顺心。
很快,一杯药酒下了肚,何大清要倒第二杯。
“老阎,咋个意思?”
阎埠贵抓着酒瓶,肉疼。
“老何,你悠着点。这药酒可不便宜,你当白开水啊?”何大清嘴角一撇,抽走阎埠贵筷子。
“行,那菜吃一半别吃了。”
“你咋这样?”阎埠贵被反将一军,看着一桌子好菜,心痛地松开酒瓶。
“咦,这是啥?”
何大清满上一杯后,发现漂浮啥玩意。担心是啥毒虫,拿筷子挑起来一看。
皱巴巴一坨,认不出来。
“嘿嘿,这可是好东西。吃了一柱擎天,婆娘嗷嗷叫。”阎埠贵神秘一笑。
“老何,你别吃,吃了也浪费。”
见阎埠贵要抢,何大清不服气。
他筷子一挑,往嘴里一扔,嘎子嘎子嚼了起来。
“咦,咋这么老?”
何大清嚼了半天,比牛皮还难嚼。
“我试试。”
刘海中拿筷子捅了捅酒瓶。里面泡的毒蛇,蜈蚣不敢碰,能泡酒,不代表能生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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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找到一块一模一样的,扔进嘴里。
“也忒老了吧?嚼不动。”
“老何,老刘你们瞧好喽。”
阎埠贵寻摸出了一块,扔进口里。嚼了几下,喉结鼓动,直接吞了下去。
“听过以形补形没?”
没人接茬,阎埠贵一脸嘚瑟。
“肾虚,就要吃猪腰子补。笨蛋,可以吃猪脑子补。想皮肤好,可以吃蹄花......我看过一篇报告,说的是啥氨基酸相似性,说白了就是老祖宗的以形补形。”
“刚才那玩意可不简单,一般人吃不上。”
何大清,刘海中被唬住了。
喉结鼓动了几下,将那啥玩意咽了下去。
阎埠贵嘿嘿一笑。
“知道是啥吗?”
何大清,刘海中被阎埠贵的话吸引进去了。就连床上养伤的傻柱,也听入迷了,忍着痛,一瘸一拐扶着墙凑上来。
李子民挑了挑眉。
他挺好奇,得知真相二人会是什么反应。
“嘿嘿,那是龟儿皮。”
话落,饭桌沉默了一下。
“龟儿皮?”
何大清联想到了什么,面露恍然之色。“都说以形补形,这话一点没毛病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刘海中也认同何大清的话,“那龟儿头可伸缩,可变大,可变小,确实对症。”
傻柱听得云里雾里,急得抓耳挠腮,“二大爷,你们到底说啥呢?”
刘海中怪笑。
“就是乌龟啊。龟儿皮,不就是乌龟脖子上的皮吗,你小子年轻气盛,少打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