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
刘海中晃了晃酒瓶,还想找一个龟儿皮补补。何大清有些犹豫,虽然是大补之物,但他没媳妇啊。
“慢着!”
阎埠贵夺过酒瓶,看到刘海中暴殄天物,一脸肉疼。
“老刘,谁说是乌龟皮?那低贱之物,能跟我的比吗?”
阎埠贵一脸猥琐。
“这是鸡皮,就是鸡头上的皮。”
“以前,我和李子民搭伙割鸡皮,那些剪下来的鸡皮一块没浪费,全拿来泡酒。嘿嘿,就说珍不珍贵吧。”
何大清大惊失色,指着裤裆。
“你,你说是鸡皮?”
刘海中握着筷子的手发抖。
“不能吧,谁会拿这玩意泡酒?”刘海中是闻所未闻,一想到吃了鸡皮。
间接吃了那个啥。
他脸都绿了,小腹更是一阵翻涌。
“呕!”
刘海中,何大清忍不住,冲了出去,在水池边吐了。
“哎哎哎,你们干嘛呢?不吃也别浪费啊,这玩意吃一个少一个,别糟蹋啊。”
阎埠贵数落着。
当何大清,刘海中死死盯着他,撸起袖子不断靠近时。有一些心虚,不安。
“喂,你们要干嘛?”
被二人围住,阎埠贵发现大事不妙。
这时,傻柱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。
“三大爷,你哪是请人喝药酒,分明是请他们吃鸡吧!”
傻柱的笑声,犹如往沸腾油锅倒了一盆冷水,哗地一下,炸开了锅。
何大清涨红了脸。
本就郁闷的心情,让阎埠贵一搞,更差了。也不知道吃了谁的臭鸡,把!
“你皮痒了吧?这样捉弄我们?”
刘海中抬起脚,扯下了四十五码的鞋。
阎埠贵大感不妙,
拿起酒瓶,要溜。
“老刘,老何你们别不识好赖人。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好东西,一般人喝不着,吃不到。”
“咦,张小翠来啦?”
阎埠贵声东击西。
刚跑出去,被何大清,刘海中按倒。刘海中的大脚鞋底,何大清的皮带招呼了上去。
阎埠贵的惨叫声,求饶声,骂声一片。和贾东旭的尖叫混杂在一块,格外和谐。
......
时间一晃。
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。
丝绸店。
“老蔡,忙着呢。”
蔡全无看到来人,小跑了过来。
“李哥儿,您来了啊。刚才陈老板还问您来着。”说着,蔡全无凑近,压低声音。
“陈老板埋怨,说您老往小酒馆跑。那廖经理最近在店里的时间少,经常外出。昨天,店里进了一批......”
四下无人。
蔡全无语速极快地将丝绸店的近况,简明扼要说了一遍。
自从后院张妈年事已高,又添了孙子,就告老还乡了。陈雪茹让春桃顶了岗,调去后院。
于是,陈雪茹顺理成章让蔡全无顶了春梅的岗。没事,蔡全无拿着鸡毛毯子打扫一下卫生。
有事,就听吩咐。
这活,比蔡全无风里来雨里去强多了。隔三差五地,李子民带他去小酒馆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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