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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6章 寻逍遥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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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帘后,临川公主卫云姝嘴角微翘。她太清楚这些读书人的脾性——平日清高自持,可一旦戳中痛处,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。

果然,韦家公子当即派了家丁:“速去冀州查证!”几个壮汉领命上马,顶着寒风往北疾驰。

越近冀州地界,积雪越厚,冷风像刀子似的往领口钻。饶是穿着皮袄,家丁们仍冻得直打哆嗦。

“这鬼天气…”领头的勒住马,“不必进城,找附近猎户问问。”他们哪知道,此刻冀州府衙内,段老夫人正捧着暖炉听戏,姚知府在书房数着银票,慈济院的废墟早被新雪掩埋。

而京城这边,书生们已将画中细节编成话本,说书先生连夜改词。不过两日,“段府火油案”传遍大街小巷。茶楼掌柜愁眉苦脸——门槛都快被听客踏破了。

最绝的是那幅画,原本粗糙的笔触在众人口中成了“大巧若拙”,墨点大的小人被说成“以形写神”。

更有甚者,硬说画中火苗会随风摆动,吓得小厮夜里都不敢靠近挂画的墙壁。

……

北风卷着雪粒子扑在窗纸上,冀州城外官道旁的老槐树下,几个挑担货郎正缩着脖子嚼舌根。

“听说了没?城南烧棉那档子事!”戴破毡帽的汉子往手心呵气,“说是慈济堂差点烧成白地,多亏玄月堂的人来得快。”

裹着灰鼠皮袄的老者跺了跺脚:“作孽哟!我侄儿在衙门当差,说那黑心伙计一口气买了三十斤棉!”

这话引得茶棚里众人倒吸凉气。

穿靛蓝短打的青年掰着手指算:“三十斤棉......按现下市价得六十两银子!”

众人议论声里,官道尽头扬起一溜烟尘。三匹快马疾驰而过,马上人腰间佩刀在雪光里泛着冷芒。正是韦震桓派去查探的扈从。

“第六个村了。”为首的刀疤脸勒住缰绳,望着炊烟袅袅的村落皱眉。村口槐树下,几个妇人正围着石磨闲话,身上簇新的棉袄在灰扑扑的土墙前格外扎眼。

“大娘,跟您打听个事。”扈从翻身下马,掏出块碎银晃了晃,“听说前几日...…”

“又是问烧棉的?”包着头巾的老妇人拍着石磨笑开了,“你们城里人就是爱打听!”说着解开斜襟盘扣,露出里头簇新的棉袄,“瞧瞧,玄月堂的棉!三百文一斤!”

随行的矮个扈从突然瞪大眼——老妇人领口绣着弯月纹,与半月前临川公主赈灾车队上的徽记一模一样。

回京路上,三匹马踏碎官道薄冰。刀疤脸攥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:“记得上元节韦公子跟临川公主打赌......赌的可是玄月堂三月内开遍北境?”

“要真是公主的手笔。”矮个扈从咽了口唾沫,“咱们公子怕是要输掉祖传的松烟墨了。”

此刻佑康茶楼里人声鼎沸。韦震桓倚着紫檀雕花围栏,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栏杆。楼下《寒江钓雪图》前挤满了青衫学子,昨日新题的诗笺墨迹还未干透。

“韦兄当真派人去冀州查证了?”穿鸦青道袍的赵生凑过来,“听说...…”

急促的马蹄声打断问话。

三个风尘仆仆的身影撞开茶楼木门,带进的雪粒子扑灭了门口铜炉香灰。

满堂寂静。

韦震桓折扇“啪“地收拢:“说!”

刀疤脸扈从单膝跪地:“公子,冀州六村二十七户,皆言玄月堂以三百文售棉。烧棉之事...…”他顿了顿,“确有个伙计买棉囤积,火起时慈济堂三十七名孩童正在午睡。”

茶楼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。穿月白襕衫的学子突然拍案:“慈济堂!那不是临川公主名下的?”

“噤声!”韦震桓厉喝,额角渗出细汗。他分明记得半月前卫云姝抚琴时说的话:“韦公子若不信本宫能三月开遍北境,不妨以松烟墨为注?”

赵生突然指着《寒江钓雪图》惊叫:“你们看!那渔翁的斗笠!”

众人齐刷刷望去,昨日还空无一物的斗笠边缘,此刻竟多出弯月状墨痕。几个胆小的学子倒退两步,撞翻了身后的青瓷梅瓶。

“画仙显灵了!”不知谁喊了一嗓子,茶楼顿时炸开锅。穿绛紫圆领袍的李公子哆嗦着手指:“快看江心!”

原先那抹朱砂不知何时化作烈焰,火舌舔舐处隐约可见孩童身影。韦震桓手中折扇“咔嚓”折断,他忽然想起卫云姝那日抚的是《广陵散》——嵇康临刑前弹奏的绝响。

“诸位!”赵生突然跳到长案上,“玄月堂低价售棉是真,奸商囤积是真,孩童险丧火海亦是真!”他抓起狼毫笔饱蘸浓墨,“我等读圣贤书,岂能坐视?”

茶博士适时抬来新糊的白绢屏风。霎时间泼墨声四起,穿竹青襕衫的学子边写边念:“冀北风寒透骨凉,黑心奸贾丧天良!”

韦震桓盯着屏风上越来越密的字迹,突然抓起断成两截的折扇往外走。

三个扈从慌忙跟上,却在门槛处被个穿藕荷色比甲的侍女拦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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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韦公子留步。”侍女屈膝行礼,掌心托着枚请柬,“公主说,松烟墨该换个主人了。”

茶楼外忽起狂风,卷着雪片扑灭檐下灯笼。

韦震桓盯着请柬上银钩铁画的“玄月”二字,耳畔恍惚响起卫云姝那日的轻笑:“本宫要的从来不是墨,是公道!”

……

齐国公府正厅里,晏茉攥着抄录来的诗词手稿,指尖发白:“不过一幅破画,那些穷酸书生就敢编排官府!”她将宣纸拍在黄花梨案几上,金镶玉护甲刮出道道白痕。

司徒长恭盯着案头墨迹未干的诗句,喉结滚动。

四皇子下令烧棉敛财之事他心知肚明,可慈济院妇孺险些葬身火海...他猛地闭眼,仿佛又见那日冀州快马来报时,信笺上斑驳的血指印。

“世子您瞧!”晏茉扯过一张诗笺,“这都敢写‘朱门貂裘暖,稚子寒骨焦’,他们就不怕被砍头?”话音未落,司徒长恭突然起身,带翻了案头青瓷笔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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