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你好,我唱歌没有吵到你吧?”
我的直觉告诉我,这猪头医生绝不是好惹的,因为在此之前我遇到的医生虽然也都让人感到惊悚,羊头、无脸,但还没有一个有猪头医生身上这种味道……
像是鲜血凝结时间过长而腐烂发臭的味道。
猪头医生闷笑一声,“不会,这样的歌声在这里很常见。”
推进剧情经历到这里我也算是明白了,所谓的羊房子和精神病疗养院的性质差不了多少,那这里自然少不了形形色色的人。
我试图扮演特立独行的“疯子”,但特立独行的“疯子”在这里也变成了常态,不再特立独行。
猪头医生并不是在跟我开玩笑,他在陈述事实,但这不免让我产生一个新的疑问。
“那为什么这里到处都是静悄悄的?都没人和我合唱。”
猪头医生脖子上的猪头和现实生活中的猪头没什么差别,因此和他硕大的猪头相比,他的眼睛显得特别小,几乎像两颗不太明亮的黑豆嵌在他的长鼻子两边。
猪头医生就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我,让我脊背发凉。
“因为现在是休息时间,所有病人都睡觉了。”
我闻言眯起眼睛,不由得思索这话里的意思。
疯子又不像正常人,听得进去话、还服管制,管理精神病人是比较困难的,而要做到像羊房子这样,在休息时间让所有病人都安静休息,就如之前的人头医生所说……他们有自己的手段。
我一时在两个选项间犹豫,是听话乖乖休息,这样大概率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;还是不听话,强迫羊房子给我上“手段”,好弄清楚这“手段”到底是什么手段。
一般情况下我信奉“不作就不会死”这句真理,但现在情况不同,不作就无法获得更多信息,在这种冒险游戏里,老实巴交只能泯然众人,所以我选择……
乖乖听话睡觉。
但凡我身边还有个许允承,我作死的动力还能大一点,但现在我是孤身一人、一头孤狼!
这里的环境又完全不适合我生存、到处都黑咕隆咚,先平安地度过第一晚吧。
而且我还没忘记人头医生的话:表现好才能获得更多权限,那是不是等同于——我得和眼前这个恐怖的猪头医生打好关系才是。
“那我也要睡觉了,只有吃好睡好,才能身体健康!”
我坚定地表着决心,果然换来了猪头医生更温和的语气。
“好孩子。”
嗯?这个称呼……让我有点在意。
是口癖?猪头医生会这样称呼每一个病人吗?还是说他这个角色设定的年纪就是应该这么称呼我?
猪头医生年近中年?
我亦步亦趋跟在猪头医生身后,因为他走动的时候手里会拎着一盏散发微弱白光的小提灯,相比猪头医生,我更怕黑。
恨不得整个人直接贴在他身后,以此走进光照范围内。
一时间,静谧的走廊上只有我和猪头医生轻轻的脚步声,他忽然停下,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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