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老爷明智,这事说起来的确不是禾意做的。】
【只可惜老爷看不到弹幕,哎。】
【持盈保泰,先回去再说。】
看郑尚书状态不好,恭叔这才靠近,轻轻的在他后背敲打,“您别急坏了身子,咱们未必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,这秦大人如此昏聩,自然以后不再来找他,咱们还要再想点儿其余的的法子。”
郑尚书微微睁开眼睛。
刚刚闭目养神的时候,郑尚书就在思考计策了,但想了一阵子却一点办法都没想出来。
此刻听恭叔这么说,他只能叹息,“不着急,总会有办法的,此刻咱们先回府。”恭叔点头,催促车把式快点儿。
马车走出去老远,郑尚书这才豁然睁开眼睛,“记住了,这事绝不能让瑀知道了,后日就是他会试的日子,这节骨眼上是一点不能分心的。”
为了这一次的科举,郑瑀在几个月之前就准备了。
为了这一次能脱颖而出,郑瑀埋头苦读,将父亲交给了府内的管家和医者,将店铺之类一股脑儿交给了禾意。
如今,及锋而试,就差这一下了,郑尚书明白,若是郑瑀这一次考出点儿成绩来,他们就不需要求爷爷告奶奶了。
虽然谁也不知道郑瑀能不能夺魁……“总之,不要让他知道。”
“明白,老爷。”恭叔点头,郑尚书叮嘱完毕这才闭上眼睛,他身体不适,外加这担忧和恐惧,让他身体愈发不好了。
出发的时候已是黄昏天了,此刻回尚书府,天黑沉沉的了。
颠簸了这一路,郑尚书状态比先前还糟糕,回来后便卧床不起,供水吓坏了,急忙找了人来治疗,医者看了以后告诉需要好好休息。
恭叔伤感极了,这么一闹,老爷的病情似乎又重了不少,这个夜里,他不敢离开,就这么认认真真守在床边。
恭叔是既担心深牢大狱内的郑禾意,毕竟这已经被囚禁第四天了,谁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呢?又要忧心郑尚书的身体,他这段时间身体时好时坏,也足够让人焦虑的了。
最主要的,后天郑瑀就要赶考去了,谁知道这一次是不是能真正考取一个功名之类。
【郑瑀好运连连哦。】
【禾意,不要着急你只需要等待就好。】
然而,越是担心此事泄密,此事就偏偏被郑瑀知道了,所谓纸包不住火。
郑瑀本是聪明绝顶之人,他才不是“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”的的冬烘先生,刚刚得知父亲突然病重,就立即找了下人过去打探。
此刻那下人回来了,也说不上三七二十一来,郑瑀就明白定是出了什么事情,再看看老爷那边,下人一个个惊慌失色神色惶惶的。
尤其是恭叔,今日居然留在了父亲的卧房内没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