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叔将郑尚书好容易搀扶了起来。
那秦武御也担心此刻郑尚书在自己这闹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来,虽然郑尚书如今不如之前了,但再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他好歹是个朝廷命官……
郑尚书肝胆俱裂,“本官将来一定会将你的涛涛罪行说给陛下知道,你等好了。”郑尚书气咻咻的指着秦武御,手指颤抖的厉害。
秦武御显然也有点怵头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老爷,咱们走……”恭叔已经不准备和秦武御纠缠了,这秦武御如今是准备拿禾意这做筏子,来敲竹杠呢。要是不敲诈到尚书府的一笔巨款,此事怎么可能善罢甘休?
郑尚书冷笑。
“好一个明镜高悬光风霁月的青天大老爷……”
郑尚书咬牙切齿,冷若冰霜看向秦武御,警告道:“我女儿若在里头遭罪,被你欺负,我便拼了这把老骨头,也要告你一个贪赃枉法的罪,走,我们走!”
郑尚书恼恨的说完,伸手给恭叔,在恭叔的搀扶下,一步一步走了出去。
【秦武御:真是个油盐不进的老东西,活该你女儿蹲大牢!】
【郑尚书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清流纯臣,奈何他到底敌不过官场上的老油条秦武御啊。】
【告他贪赃枉法?前提是您得撑到那时候啊!】
【第一次营救行动,宣告失败……】
看着郑尚书趔趔趄趄在恭叔的搀扶下退头丧气的离开,秦武御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,皱眉朝郑尚书离开的方向嘟囔。
“真是不识抬举的老贼,老匹夫!”秦武御也气坏了,“他家经营着那生意这么好的糕点铺子,日进斗金,如今居然舍不得银子救自己的女儿!我今日还距和你杠上了,吩咐下去,不需任何人提审郑禾意,看看这老贼能奈我何?”
郑尚书失魂落魄从衙门走了出来,进入马车这才看向旁边的恭叔,“如今我老了,去年弹劾的事伤了我的威信,便是这衙门里的父母官也如此目中无人。”
“老爷,您身体好起来看看他们谁敢招惹咱们,您不要生气,明日事大少爷考科举的好日子,一旦明日中了状元郎,咱们就有办法了。”
听到这里,郑尚书眼前一亮,但长叹一声,接着还是颓然的靠回到了枕头,他脸色灰败,气息奄奄。
“你是大老粗,你哪里知道考科举的复杂,这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呢,他是有点学问,但状元郎数万人里头只有一个,哪里是轻而易举就能考到的,哎。”
恭叔虽然是个目不识丁之人,但其实也明白考科举的困难,此刻听老爷这么说,他一时间也难受的很。
“那咱们可是孤军误入口袋阵——好近难出了,老爷,总要想个什么办法救一下禾意郡主啊。”
恭叔担忧地看向郑尚书,枕上书闭目养神,自然也是在思忖什么了。
“这该死的秦武御,他一个父母官居然贪赃枉法。”郑尚书气坏了,其实,秦武御也气的吹胡子瞪眼睛。
恭叔咋舌,“不如咱们……”
闻言,郑尚书勃然大怒,“想都不要想,我这辈子从未做过这等事,这不是膏火自煎?更何况我相信禾意不可能做那等事。”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