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参谋长对此却不以为然,他大大咧咧地说:
“我限定干部部,在二十四小时内给出批复,到时候,决议一旦形成,生米煮成熟饭,他们还能怎样呢?”
显然,他低估了对方的活动能力。
二人从赵司令员办公室,起身准备离开时,首长突然问道:“听说年前老同志打猎伤了战士,伤的怎么样啊?”
郑副参谋长回答道:“士兵肺部,打上了一粒铁砂,无性命之忧。”
“闲的!”赵司令员气愤地说道。
三人一起出了门,向政委办公室走去。
进了政委办公室,参谋长、副参谋长,向政委做了对皮奎生同志的处理汇报,然后回到了办公室。
司令员则留下,商量对老同志打猎,伤及士兵的事故,进行协商追责。
马参谋长还没踏进办公室,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。
他赶忙进去接起电话:“喂,我是老马啊!”
电话那头的人,自称是老张,他刚刚听到了处罚皮奎生的决定,希望机关党委,能够慎重考虑。
他表示,一位高级军官的培养,实属不易,希望能给他一个警告处分,进行一下教育就好了,不能一棒子打死啊!
马参谋长刚刚挂断电话,另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。
接下来的通话内容,无非都是为皮奎生开脱、求情罢了。
挂掉电话后,马参谋长对孙秘书吩咐道:“孙秘书,如果再接到这样的电话,就说我出去了!”
能够给军区参谋长打电话,为皮奎生副局长求情的人,其级别之高,不言而喻。一般人,谁敢如此行事?
他处处提防,却没料到,消息传播得如此迅速。若不是郑副参谋长坚持不散会,一直等到决议送出,恐怕求情的人早就找上门来了!
站前街派出所。
吴副所长正准备收拾陈领,冯副所长得知消息后,匆匆赶来,还取代了向警官。
这还怎么审讯呢?吴副所长气急败坏,下令将陈领关押起来。
第二天清晨六点半,冯成栋就敲响了吴副所长的值班宿舍门。
今天是年初四,陈领的包子店,明天就要开业了,总得做些准备。他希望吴副所长,能把人放出来。
陈领和雪睿住在两间房中,中间隔着一个院子。如果这样也算通奸,那大杂院的居民,岂不是都成了淫乱?
“当当当!”冯成栋敲了几次门,里面没有任何回应,于是他加大了敲门的力度。
陈领虽然没有违法犯罪,但要释放他,还需要吴副所长办理结案手续,才能彻底了结此事。
然而,里面依然没有动静。冯成栋透过窗子上的窗帘缝隙,往里瞅,发现床上空荡荡的,根本没有人。
本来应该八点交班,没想到吴副所长竟然跑了!
这下可怎么办?他抓的人,他负责的案子,别人也不好中途插手。陈领和雪睿,也只能继续被关在里面了!
很明显,吴副所长是故意跟冯成栋斗气!
你不是胡乱插手吗?我就让你找不到人,看你有什么能耐把人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