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”
正在干农活秦快打了个喷嚏,不由得挠了挠鼻子自语不爽,
“这臭婆娘,又在背后骂我呢!”
今天他起床的时候并未叫上萧炽月一同出门。
因为这个女人又?叒生气了。
不就是用了她几个臭钱吗?
至于吗?
萧府现在就他一个男嗣,将来还不是他的?
他透支一点自己的钱?这很过分吗?不过分吧?
秦快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悄然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,他只想着这田苗已经种下去有好几日了,怎么这会一点动静都没有?
难不成是自己方法用错了?
那不完犊子了吗?
之前对赵俞说的那般信誓旦旦,现如今还没有一点迹象,若到了所约定的十日,他还真当着所有村民的面自刎归天啊?
他可没那么实诚。
对于古人那种一被误解就自尽来以示清白的高风亮节,秦快也只能竖个大拇指,你清高,你了不起!
他是个混子,连道德都没有,难不成还想道德绑架他啊?
正当他在苦思冥想之际,田土外不远处,一双凌厉的目光正盯着他。
“赵头,您真相信这小子能把苗给种出来吗?”
说话的人身穿飞鱼服,也是衙门的捕快。
而他跟前,正是前几日与秦快有过十日之约的赵俞。
赵俞面无表情,目光深邃却带着几分忧虑一言不发。
身旁捕快小弟继续道,
“赵头,今日咱出勤前,刑监贺大人跟您说的话,我们哥几个都听到了,这小子很显然就是个邪术之士,何必跟他废这功夫呢?更没必要为了他得罪贺大人啊。”
此话一出,赵俞猛地回头皱眉,
“我平时都是这般教你们耳目窃听?”
被他训斥捕快小弟脸色有些难看,但一旁还是有人道,
“赵大哥,你平日对我们不薄,所以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遭人针对啊!”
“是啊赵头,我们可都听说了,贺大人是对您下了死命令,说今日必须要将这小子捉拿归案,等不了十天了,你何必为了一个不相识的竖子苦苦支撑呢。”
“闭嘴!”
谁知赵俞当即一喝,惊得所有人脸色一变,
“我等本是父母命官,当立为天下百姓之心,几天时间对我来说,无非就是多了些无关痛痒的训斥,但却是给了武陵州郡所有百姓一个活下去希望。”
“反正我们也对这饥荒束手无策,不如赌一把,倘若赢了,全城百姓都有救了,输了,也没什么损失。”
闻言,众手下神情古怪起来,
“赵头,你……你不会真觉得这小子靠着这些邪门歪道就能解救天下饥荒之灾吧?你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,分明就是混混,哪像个救世之士?”
“何为邪门歪道?”
赵俞反问,铿锵有力道,
“只要能救天下苍生,便是正道。”
见赵俞心意已决,众手下也不敢再劝。
赵俞则是不再多言,转头对他们道,
“即日起,兄弟们辛苦一下,轮流十二个时辰当值,一来不可让外人靠近此处,二来盯着这小子,倘若他有弄虚作假之势,立刻缉拿。”
手下们你看我我看你,跟赵俞共事了多年,自然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性,当即也只能叹了口气点头应是。
在他们看来,这完全就是脱裤子放屁的事情,多此一举。
一个乡村野夫,怎么可能做得到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?
其实赵俞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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