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沈初已经升为了百夫长,可以领到足足百亩良田。
此时的田书吏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。
见状,沈初上前猛的拍了下桌子,顿时惊得田书吏猛然睁开眼,俯在桌上那一侧的耳朵更是响起一阵阵的轰鸣。
这一下也让田书吏吓得不轻。
“谁!是谁扰我清梦!”
田书吏连忙站起身,满脸怒容,下一秒就看到了沈初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“居然是你小子!”
田书吏当即就怒了,然而下一秒田书吏就看到沈初拿出了自己的腰牌,轻描淡写的放在了桌案上。
“田书吏何必着急动怒,不妨先看看这个再说。”
沈初神色玩味。
看到沈初这副模样,田书吏不禁狐疑,他伸手把腰牌抓了起来,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这腰牌,是从哪里偷来的!”
田书吏当即怒斥道。
“偷?”
沈初嘴角勾起,指了指腰牌的背面说道:“田书吏,你要不把腰牌翻过来看一看。”
闻言,田书吏连忙看向腰牌另外一面,只见上面清晰的刻着沈初两个大字。
这瞬间让田书吏脸色一变。
在田书吏的记忆中,他认识的沈初就只有眼前站着的这一个。
“这……这不可能!”
田书吏不敢置信,使劲揉了揉眼睛,可即便如此,腰牌上的名字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,依旧是沈初二字。
见田书吏不相信,沈初淡淡说道:“田书吏若是不信,可以去找赵犇赵督头核实,更何况我身上的号衣还不能作证吗?”
听到这句话,田书吏暗暗点头,的确如同沈初说的那样,百夫长的号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拿到的,也更不可能有人胆敢去偷窃百夫长的号衣后,还大摇大摆的穿上走进县衙,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!
也就是说,沈初真的是百夫长!
得出这个结论后,田书吏不由吓了一跳,甚至连手里的腰牌都没有拿稳。
但好在沈初眼疾手快,伸手接住了腰牌,随即又放在了田书吏的手中。
看着平躺在手心里的腰牌,田书吏的双手不免有些颤抖,他换上一副笑容看向沈初问道:“沈百夫长,今日前来有何贵干?”
见状,沈初拿回腰牌,随即说道:“我记得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笔帐还没有算?”
听到这话,田书吏还以为沈初说的是之前银子的事情,连忙掏出身上的银两,挑选了一块最大的放在沈初面前。
“沈百夫长,都怪小的有眼无珠,这里是二十两银子,全当做小的对大人您的孝敬,还请大人高抬贵手!”
田书吏此时非常的惶恐,要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书吏,跟沈初这样的百夫长中间差距宛若鸿沟。
看到田书吏这副惶恐的样子,沈初却有些疑惑,因为他说的账并不是这件事情,而是之前有一个小厮撮合梁春海和他赌斗一事。
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,当时吴成海说那个小厮的堂弟就是田书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