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颂亭伸手,弯指替她拭去那几滴泪水。
“哭什么?我还什么都没做呢。”
许是将前几日梦中的场景变成真的,男人此时犹如一只半饱的饕餮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能亲我。”
宋娴晚哪里能想到,自己不过是想让秦颂亭欠她一个人情。
反倒是引狼入室,自己把自己卖掉了。
“你日日勾着我,不就是想让我亲你?”
姑娘别过头,他凑近她,贴着她的脸说出这句。
宋娴晚觉得他好生不要脸,怎么能说这种话。
“晚晚,脸好烫。”
“心跳的好快,心里有鬼?”
宋娴晚越是不想看他,他便越在她耳边,贴着她,环着她的腰身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。
“你!”
“肯理我了?”
说完这句,他的手指再次钳制住她的下巴。
拇指摩挲着,强迫她扭头看向他。
“你来侯府,究竟想得到什么。”
他可以随心而走,但却不能放任一个危险在侯府之中。
清醒的沉沦,克制的暧昧,这就是秦颂亭。
宋娴晚抿唇,水色好似为她嫣红的唇瓣擦上一层蜜色。
“我……只是想为自己寻一个依靠。”
“外祖母说过,待到百年之后,没人庇护我,我定然会被欺负的。”
她委屈巴巴的说着话,伸手推了他一下,可惜没推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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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男人看向她的眸光,依旧带着审视。
好半晌后,像是确定了什么,他才出声道:“晚晚若是今后遇到了什么,可以来寻我。”
“前提是,别让我再看见你和沈云蘅走的近。”
听到这句,宋娴晚一愣。
原以为秦颂亭软硬不吃,是块儿很难啃的骨头。
倒是没想到,他沦陷的这么快。
“沈郎君……”
“嗯?”
刚起了个话头,秦颂亭的脸上便浮现出几分不悦。
“知道了。”
“那表哥的意思是,你会做我的依靠吗?”
说完这句,她轻咳一声,继续说:“为我撑腰?”
他唇角笑意越发深,嗯了一声后,再次吻了下来。
其实他不喜欢杏子的味道,可她身上的气息好闻的让人昏昏欲睡。
宋娴晚压根儿没有抵抗的力气,最后软倒在他怀中。
不过秦颂亭到底是知道分寸,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。
他肩膀上的伤口,是他自己上的药。
而且在宋娴晚表示要回去睡觉时,秦颂亭却是揽着她,不让她离开。
无奈之下,宋娴晚只好被他圈着,陪他在这狭小又拥挤的软榻上睡了一夜。
何为引狼入室,她今日算是体会到了。
只是这也代表着,有些东西,她可以光明正大的从秦颂亭这里得知了。
他的手中,一定有当年常禄县的卷宗。
想到这里,宋娴晚垂眸看着他放在自己腰身上的手。
所有人都说秦颂亭是一匹不能招惹的狼。
不过这狼有时候,还算温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