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月如钩,玉门关外的沙地上躺满了大宣士兵的尸体。苏牧擦拭着横刀上的血迹,刀锋映出远处星星点点的火把——那是李贵生正在重新整军。
“将军,宣朝十二将中的「水无常」赵承嗣率五万水军绕道上游,妄图截断我们的水源。”探马单膝跪地,盔甲上还沾着水草。
龙十三握紧虎头枪:“这些宣朝蛮子,连沙漠里都能调来水军!”
苏牧却望向东北方的黑水河:“传令王化成,把新制的「水雷」埋在河道拐弯处。告诉弟兄们,把马粪都给我泡在陶罐里,等赵承嗣的水军一到就往下扔。”
“马粪?”郭敬之挠着后脑勺,“这玩意儿能当武器?”
“当水雷炸开时,马粪混着碎瓷片能让整条河变成毒河。”苏牧冷笑,“当年韩信背水一战,我今日要让赵承嗣背水一战变背水一葬。”
与此同时,大宣军营中,李贵生正在鞭打昨日战败的将领。十二将中的「血手人屠」陈友谅默默站在一旁,他的青铜护手还滴着人血,这是刚才处决逃兵时留下的。
“废物!七十万大军连一个北斗阵都破不了!”李贵生的九节鞭抽在吕青的孔雀翎甲上,火星四溅,“你不是擅长破阵吗?明天给我主攻「伤门」!”
吕青捂着胸口,嘴角溢出鲜血:“大将军息怒,苏牧的八门金锁阵融合了五行八卦,伤门看似主攻,实则暗含反伤之道......”
“够了!”李贵生一脚踢翻青铜酒鼎,“陆先生,你说苏牧下一步会怎么走?”
陆先生轻抚长髯:“兵法云,实则虚之。苏牧今日虽胜,但五万玄甲军伤亡过半。末将以为,他明日会用「空城计」诱我军深入。”
“空城计?”李贵生眯起双眼,“你是说玉门关其实已经是空城?”
“未必。”陆先生摇头,“但我们可以将计就计。传令「射雕手」宇文成都率三万神射手埋伏在两翼,待我军佯攻时,用火箭点燃他们的粮草。”
次日清晨,大宣军再次发起进攻。这次李贵生亲自率领玄甲铁卫冲击「开门」,而「水无常」赵承嗣的水军则从黑水河下游迂回包抄。
苏牧站在城头,看着李贵生的帅旗出现在「开门」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传令下去,「开门」守军全部撤退,让李贵生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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