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充耳不闻地穿过古玩市场,刚拐出暗巷,二十多个黑衣人已呈扇形围堵。
川岛美子踩着十厘米细高跟,猩红指甲几乎戳到张鸣鼻尖:“可算等到你了,痛快交出东西和那张卡,姑奶奶可以考虑留你全尸。”
神识扫过人群,两个戴般若面具的武士引起张鸣注意,这两人气息绵长,太阳穴高高隆起,分明是宗师巅峰高手。另有三个戴鹰纹护额的忍着正暗中结印,指间隐约泛着毒镖寒光。
“脚盆鸡的杂碎都这么急着投胎?”张鸣嗤笑一声,随手扯断路边垂柳的枝条,“上次山口家的教训还不够?”
“八嘎!”浪人首领腰间的太刀骤然出鞘,刀身泛着诡异的青紫色,“你们夏国还有句老话,阎王要你三更死……”
“可惜你们的阎魔,管不到我张鸣头上!”话音未落,柳枝已化作漫天碧影。最先扑来的忍者突然僵住,眉心渗出一点猩红,手中毒蒺藜哗啦啦洒了一地。
川岛美子踉跄后退,看着地上五具尸体惊恐尖叫:“不可能!这可是德川家训练了二十年的死士!”她精心盘起的发髻散落开来,活像只炸毛的母山魈。
“炎黄武者不过徒有虚名!待会单手就能让他跪地求饶!”几个东瀛武者正肆意嘲讽,张鸣漠然勾唇未作回应。对于这等狂徒,行动永远比言语更有说服力。
寒光乍现,东瀛阵营中某位宗级忍者突然暴起,鬼魅般欺身至青年面前。张鸣却如青松立定,仿佛被这凌厉攻势所慑。
“吓懵了吧小崽子?这才叫真正的瞬身术!”忍者狞笑着扬起胁差,“方才若出刀,你早成刀下亡魂了!”
“这就是夏国所谓的高手?笑煞人也!”
“在真正的武道面前,他们不过蝼蚁。”
话音未落,忍者瞳孔骤缩。张鸣周身骤然迸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,未及反应,右掌已重重掴在对方脸上。
“啪!”
沉闷的骨裂声炸响,众人只见忍者身躯如断线纸鸢横飞而出。
半空中头颅如熟透的西瓜般爆裂,红白浆液在空中绽开凄艳血花。残躯坠地时,观战者衣襟已溅满脑髓。
整个袭杀过程不足三息,场中仅余无头尸身微微抽搐。
川岛美子喉间溢出惊喘,纤指死死攥住衣襟。她引以为傲的宗级精锐,竟被瞬杀如屠鸡犬!
“这绝非宗级巅峰!”某浪人宗师骇然后退,手中太刀不住震颤。
同为巅峰境界,他深知自己绝无可能一掌毙杀同阶武者。
“瞬杀宗级!”这个念头在观战者脑中炸响。
张鸣虽能百招内取敌性命,但要做到单掌碎颅的碾压式击杀,完全超出武学常理。
“你竟已踏入武道至境?”质问声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