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这是一晚上都等不及了!”有好事的婶子拍掌笑道,她手痒,猛地一拉被子,顿时,孔丽娟身上点点红梅,孙癞子身上那抓得老长的血痕一目了然。
乔新语哎呦一声,陈德文将她往身后一拉,用后背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许清欢没来得及看清楚,双眼就被温热的手掌覆盖,一阵好闻的青松气息袭来,屋子里那暧昧的石楠花的气味就闻不见了。
许清欢哪肯错过这样的好戏,她攀住了江行野的手腕,要把他的手拉开,江行野有些无奈,头一次逆了她的心愿,哄道,“乖,别看,脏!”
“你也不许看!”许清欢霸道地捂他的眼睛,江行野顺势闭上眼睛,好脾气地道,“好,我不看,我没看!”
他有些无奈,他怎么会看这么脏的东西呢。
江保华一大早去大队部,结果一个人都没有,循着声音找过来,看到大家都不去上工,又在这里看热闹,一问,才知道孔知青竟然晚上跑到了孙癞子家里来睡觉。
他气死了,骂道,“一晚上都等不及了?说了今天去扯证,至于半夜还摸过来吗?”
邱菱花气得都要吐血了,在外面骂道,“不要脸的骚货,这是没男人了觉都睡不着了?痒成这样,扯根黄瓜自己捅两下不会啊,非要来祸害我儿子,我孙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哦!”
村里结了婚的妇人们什么话都敢说,有人笑着附和道,“黄瓜哪有你儿子好使呢!”
江行野生怕这些话脏了许清欢的耳朵,怒道,“闭嘴!”
众人看他双手捂住未婚妻的耳朵,脸红到了脖子处,一脸窘迫,顿时大笑起来,“哎呦,小野这是害羞了,别害羞,等你们结婚了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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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清欢也挺不好意思了。
孙癞子一觉醒来,被众人围观,吓了一跳,待看清楚是在自己家里,又看到身边的女人,想到昨晚的那一场并不是春梦,而是真真切切的体验。
尽管如此,他也没有多欢喜,毕竟,孔丽娟这等货色,随便勾勾手指头就能得到。
她半夜跑到自己床上来,难不成是怕自己不娶?
孙癞子气得翻身起来,一耳光扇在了孔丽娟的脸上,“贱人,你来干什么?”
“来和你上床啊!”王红艳的弟弟王宝山夹着嗓子笑道。
又是一阵哄堂大笑,不过,这会儿那些光棍汉、二流子和思想不正的男人们笑得都格外猥琐。
江行野低声道,“欢欢,我们出去吧!”
实在是,他怕孙癞子那麻杆一样的身材污了许清欢的眼睛。
许清欢“嗯”了一声,被江行野护着从人群中往外挤。
“许清欢,是不是你!”
孔丽娟只觉得江行野如护珍宝一样护着许清欢的这一幕格外刺眼,凭什么她被围观,挨打,被辱骂,许清欢却如神女一样被人高高在上地供奉!
明明昨天晚上,她是在知青点睡着了,一觉醒来,她怎么就在孙癞子床上。
她记得,昨晚上,她们说好了今天早上她要去知青办告发江行野逼她嫁人,现在她躺在了孙癞子的床上,她再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