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宗和何家人严加拷问,也没问出有用的消息。
卑职想着他们对不住郑大人,不如让郑大人好好出一番气。”
萧璟州一言不发,静静地看着杨进。
杨进如坠冰窖,他求助般看向姜桢羽,想要寻求帮助。
收到信号的姜桢羽,侧头看向萧璟州。
她道:“你原本打算怎么处置他们?”
萧璟州:“男丁充军,女子为婢。”
此话一出,姜桢羽差点忘记这是统治阶级时代。
男丁充军,女子充妓,在历史长河中,不乏有记载。
姜桢羽思索片刻道:“不如这样,不论男女都让他们去修河堤。
既然他们算计郑大人,就让他们也体会一番修河堤的苦。”
杨进一脸难色:“姜姑娘,这不太好吧?”
“送去修河堤,这不是给郑大人添堵吗?”
姜桢羽摇头:“还有什么事情,是在你看不起的人手底下,讨生活、某一条生路,更难受的呢?”
杨进拍手道:“杀人诛心,妙啊!”
其实姜桢羽的目标,并非如此。
她道:“当初何家人算计郑大人,如今不过是让他们也尝尝苦果。
河堤崩塌,死了无数的百姓,这笔账他们该还。”
在场之人,瞬间噤声。
萧璟州吩咐道:“杨将军,此事交由你安排。”
杨进刚想领命,姜桢羽又道:“别忘了正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杨进一直在认真听,也没空耳。
姜桢羽道:“阉了李宗,再把人送过去。”
“他在地牢把罪过踢给何娘,太不要脸了。”
“这明明就是他和何家人,各怀鬼胎。”
众人皆是一惊,谁也没想到姜桢羽会说出这番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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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是男人,不少人觉得胯下一凉。
众人纷纷在心里咒骂李宗:瞧把神明气成什么样了?活该!
当天夜里,牢房里就发出痛苦的哀嚎。
曹公公被打得半死,奄奄一息地躺在牢房里。
他听着李宗的哭嚎,还有求饶的声音,胯下一凉。
紧接着,他反应过来。
早没了,凉个屁!
三日后,李宗缓过劲来。
杨进立马安排把人送出城。
他本想让何家人和李宗步行。
最终考虑到李宗胯下的伤,以及他想让郑叔禹看到李宗狼狈的模样。
希望能给他出一口恶气。
何家兄弟一听说修河堤,脸色都变得黑沉。
可当他们得知郑叔禹在,立马又得意起来。
“郑叔禹是何家的女婿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,他总会看在三娘的面子上,让我们舒舒服服的过活。”
杨进冷哼道:“那就祝你们好运,看看郑大人是招待你们,还是要活剥了你们的皮!”
“哦,对了。郑大人已然知晓李光宗,年十六的事情。”
何家兄弟脸色一僵,李宗是彻底靠不住了,他们本打算在郑叔禹面前编造谎言。
让郑叔禹再次为何家出血卖力。
可当杨进的话一出,他们就知道希望破灭了。
两个士兵把李宗推搡在牛车上,就开始赶路。
何家人身上捆着麻绳,士兵牵着往前走,他们就拔步而行。
何家人开始陷入绝望。
这一路倒不像是去修河堤,而是走向一条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