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傅布下此局,欲意何为?”
“孤全都要听!”
‘黄彦顺’也是就陆恒,眼睛对上萧璟州的眸,立马躲了过去。
他垂下眼帘,点了点头:“行!那就从头说起!”
姜桢羽抱着招财,她并不陌生黄彦顺的名字。
流放路上张达给萧璟州找事,在她来到古代后,没少听陆晨蛐蛐他。
陆恒道:“当年殿下行宫遇刺,前朝余孽将我当成殿下掳走。
一路畅通出了京城。”
姜桢羽没忍住:“为何?”
随同太子去行宫,还被歹人如认为是太子,定然不会是普通人。
哪怕是太子伴读,事情发生后,也不该一路畅通出京才对。
直到姜桢羽出声,陆恒才开始打量姜桢羽。
他道:“太子妃?”
不等姜桢羽开口解释,萧璟州就打断她的话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
陆恒:“京中有人相助,前朝余孽才能肆意张狂。”
“出城后,我被送到一个山头。
前朝余孽在此盘踞。
他们想要利用我大做文章,威胁陛下,割据土地,放前朝永王出京。”
陆恒比萧璟州大一岁,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年。
大景帝砍下前朝皇帝的头颅,称王**。
前朝余孽怎么可能让‘太子’好过。
陆恒在山上吃不饱穿不暖,动辄挨打受骂。
十来岁的年纪,又是个读书人,肤色白皙面容清俊。
没过几天就瘦下来,浑身都是鞭子抽打的乌紫。
一日,一个醉酒的男人,扛着他上去马棚,欲行不轨。
他趁机拔出男人腰间的匕首,一刀刺入男子的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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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血喷洒在他的脸上,喷射在他的眼睛里。
可他丝毫没有感觉,只有手里止不住的发麻,以及看到血以后的兴奋。
男子醉酒力气减退,很快就失去力气抵抗,死在了马厩。
陆恒用尽力气,把男人拖到马槽下,用禾草遮盖住,牵着一匹马藏进了山林。
等他再次返回马厩,便扒光上身的衣衫,大哭着一瘸一拐地回房。
其他人看到,还以为男子泄愤过后,在马厩里面睡着了。
第二天,他们发现男子不见身影,马棚里还少了一匹马。
便以为男子偷溜下山逛窑子,没有多加细问。
不知那些人以为陆恒逃不掉,还是以欺辱陆恒为乐子,没有捆着他扔进柴房。
而是套着他的头,像捆着马一样,让他睡在马厩。
陆恒瞧见时机来临,在马厩里大哭大闹,嘶喊声、求饶声不断。
众人以为男子回来了,竟没有一人出来查看。
陆恒趁机去林子里,找到他藏起来的马匹。
他也不驱赶马匹,因为他不知道下山的路,就让马匹自己在林子转。
天一亮,马匹自己就下了山。
原因无他。
前朝余孽们下山,多半是天黑的时候,马儿自然懂得‘带路’。
陆恒下了山才知道,此地距离京中有二十里。
他本想着一路骑着马,赶回京城。
却不料,永王的属下很快反应过来,骑着马来追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