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凌铮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,“走,先沐浴。”
沈音心里不由自主泛起丝丝甜蜜。
先前她还会觉得萧凌铮没有过其他女人,不会怎么体贴人,如今看来,真的爱你的人,这些都会无师自通,根本不需要人教。
翌日。
沈音将那些拜帖和请柬都通通回绝了,既然有了合适的人选,这些人就没必要再见。
石榴端了沈音爱吃的甜糕上来,在摇椅旁边语气激动道,“王妃,昨日奴婢听说南大小姐去侯府大闹了一场,还发誓说绝不和与亲哥哥通奸过的东西共侍一夫。”
沈音捏着甜糕的手一顿,“什么?”
石榴道,“就是沈茹啊!听南大小姐说,她未出阁前就曾和沈松燕通奸,之后和贺世……贺大公子苟且时,就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!”
沈音闻言,有两分诧异,“乱伦?沈茹玩得这么花吗?”
石榴耸耸肩,“此事奴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但南大小姐这么一闹,假的也要变成真的了,现在估计全京城都知道了这桩事呢。”
沈音勾唇笑笑,“纸总有包不住火的时候,若是他们真的做了,也是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不过,南大小姐是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事呢?
光凭她自己就能查到吗?
沈音心下思索了起来。
……
南宁昨日来闹了一通后,侯府不得已把婚事退了,还把沈茹直接撵回了娘家。
沈松燕一大早就被弹劾私德不修,刚升官屁股还没坐热,就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顿,让他闭门思过五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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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书房,听着沈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的声音,只觉得厌烦无比。
沈建军在旁边急得团团转,还不忘厉声指责,“你还有脸哭?不知廉耻的东西,怎么敢爬你亲哥哥的床?!”
沈茹恨不能哭晕过去,“我没有!我真的没有!他是我亲哥哥,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!”
“是南宁那个贱人栽赃陷害我,她为了不嫁入侯府,故意毁我的名声——”
柳溪梅心疼地在旁边跟着抹眼泪,“茹儿是我亲手养大的,她虽然喜欢跟在松燕屁股后面,可绝对不可能干出这样有辱门楣的事。”
沈建军阴沉着脸,“可那南宁有理有据,还让人检验了她胳膊上有没有划痕,贺容修更是没有替她遮掩,直言当初和她相好的第一晚,自己已然醉酒,人事不清,只知道第二天榻上有落红,先不说这事是真是假,就算是假的,现在所有人都已经默认是真的了!”
柳溪梅看向沈茹问道,“茹儿,你胳膊上真的有划痕?划痕哪里来的?”
沈茹呆了一瞬,而后咬着唇道,“这是我自己小时候不小心拿簪子划到了,所以才留下了疤痕,谁知道阴差阳错,成了南宁污蔑我的证据?”
沈建军哪里信她这样的说辞,“事到如今,你还敢撒谎!”
柳溪梅也是顿了顿,“这事儿娘怎么不知道?”
若是不小心划伤了,沈茹肯定会娇滴滴的来她跟前哭闹不休的,怎么会瞒着她呢?
难道……她真的跟松燕……
一想到这里,柳溪梅头都要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