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茹一脸无助地看向上首的沈松燕。
无论是清白还是划胳膊伪造处子血的事,沈松燕都是知道的。
这个时候,沈松燕不能将她弃之不顾!
沈松燕看着沈茹泪眼婆娑的模样,闭了闭眼,沉声道,“现在吵也没用了,妹妹名声已毁,我也被皇上斥责惩罚,你们以为这只是侯府和南家的恩怨牵扯到了妹妹吗?此事根本不简单,南家小门小户,怎么会查到这么隐秘的事,连妹妹手臂有没有疤痕都知道得清清楚楚?”
话落,屋里其他人全都愣住了。
沈建军率先反应过来,“松燕,你的意思是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阴谋?有人故意要害我们?”
沈松燕想起自己人打探到的消息,声音愈发冷沉,“贺容修被废,世子之位必然会惹来旁人惦记,而侯府那庶子贺砚又得侯爷看重,心里怎么会没有野心?有野心就必定不会让贺容修靠着南家的辅佐重登世子之位。”
沈建军闻言一阵恼怒,“这么说来,此事是贺砚一手策划的?实在是恶毒至极!”
沈松燕摇了摇头,“若是他一手策划的,怎会知道茹儿手臂上的伤痕?除非茹儿自己平常会撩开衣袖刻意展示给别人看。”
沈茹连忙道,“我没有!我除了夜间宽衣解带沐浴外,就连睡觉都是穿着寝衣的,人前更加不会蠢到撩起衣袖!”
沈松燕道,“我知道。”
“除了贺容修,你在好好想想,还有谁知道你手臂有划痕这件事?”
有了引导,沈茹很快仔细思索了起来,片刻后,她似想到了什么,眼睛瞬时便红了,只听她咬牙切齿道,“还有沈音!是沈音那个贱人,勾结贺砚,栽赃于我!”
“从前我跟她要好的时候,为了得到王爷的青眼,经常留在王府跟她睡一个屋子,一张床榻,甚至还会共浴,她肯定知道我手臂上有划痕!”
沈松燕闻言倒是不怎么意外。
沈建军和柳溪梅更是不疑有他,毕竟他们和沈音的恩恩怨怨,早就可以用血海深仇来形容了。
沈音见不得他们过得好,特意报复也是很有可能的。
沈建军气得胸口起伏不定,可还残存一丝理智,“这么说来沈音的嫌疑最大,可她和贺砚是怎么勾搭上的?她又为什么要勾结贺砚?若是想要栽赃陷害茹儿,凭着她的本事,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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