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即刻安排这些人去州县,你就留在南阳协助新任知府!”
“下官遵命!”
南阳同知随即将堂中官员一一安排,各官员作揖而去。
望了眼吓得跟鹌鹑似的同知,卢象升又道:
“你下去将城中精壮组织上城墙,把城池给本督守好!”
“下官遵命!”
缓了缓,同知有丝不解,问道:
“督宪大人,下官有一事不明,天雄军加上辽东铁骑足足近三万,大人这是?”
卢象升很轻蔑地望了他一眼。
“我天雄军与辽东铁骑乃野战之师,窝在城里眼睁睁看着流贼逃走吗?
本督只留三千新卒守城,你与左知府务必守好!”
“大人,三千新卒,是不是太少了,这...这...”
“南阳城坚不可摧,你那么惧怕流贼吗?”
“下...下官不敢。”
“还不去落实!”
“遵命!”
望着同知那颤抖的背影,卢象升很是感慨。
大明地方官真特么没用,坚壁清野这么重要的事务,一群人竟然毫无意识。
只晓得把眼睛望向城防,殊不知流贼越剿越多,都是乡间出的问题。
加上朝廷问罪又以丢没丢城池作为标准,那政策也简直太扯蛋。
如今不一样了,圣上并不在乎城池得失,他现在还巴不得流贼能攻城。
那样就可以逮着对方,将其打得满地找牙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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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辰时,嵖岈山闯军大营。
“闯王,大事不好了!”一亲兵在帐外大声呼叫。
“何事?”
“禀闯王,西平方向四十余里出现两股官军!”
“有没有杀来?”
“看样子大营乃昨日搭建,并无异动迹象!”
“那你慌慌张张干个锤子,驲你娘!”
高迎祥睡眼蒙蒙,心中很是不爽,随手将怀中的女子掀开,从床榻上翻身坐起。
“进来!”
亲兵进入帐中,瞄了眼用被子护住胸前的女子,狠狠吞了口唾沫。
“是谁带的兵?”
“禀闯王,看旗帜一股乃张应昌山西军,另一股有一个祖字旗,探马尚未探知主将是谁。”
“有多少人?”
“预计两拨人不下两万,二者大营仅间隔十里,骑兵占据大多数!”
高迎祥闻言沉默些许。
近段时日官军大多追而不攻,跟以前一个鸟样。
不过又有军队出现在北面,万一把自己围歼了咋办?
忙吩咐道:
“速去将闯将和曹操找来!”
“得令!”
亲兵又瞄了眼床榻上的女子,再次吞了口唾沫退出帐外。
高迎祥在女子的伺候下穿好衣服,又顺势在她胸前抓了几把。
“闯王...”
女子娇滴滴轻声回应。
这女子是前些日抓的地主小妾,这娘们儿骚得很,昨晚差点没收拾住。
本打算大清早再来一发晨炮,现在只得收起那心思。
起身于帐中来回踱了几步,又去桌子上把缴获的舆图摊开。
高迎祥不禁眉头紧锁,陷入沉思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