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久了腿,还是会疼,陆斯衡坐上卧室内的单人沙发,冷笑道:“我妈已经同意我们俩的事了。”
许在一脸懵。
“她还同意你生下的孩子成为刘陆两家的继承人。”
许在:“……”
他这是什么强盗逻辑!
许在空张了张嘴。
男人手肘架在沙发扶靠上,双手食指相点,不羞不臊无赖地说道:“在在,以眼下的形势,为了保住斯阅,我只能娶白画意。而我和白画意之间不可能再发生什么。
那晚没有阻止事件发生的你,是不是该负点责任呢?”
顿了下,也不是要她回答,继续道,“所以你得陪哥哥一辈子,随时随地,只要我想。”
他说话绕来绕去,许在有种自己掉陷阱里的错觉。
“我……”
没有阻止事件……
如果真是他陆斯衡和白画意,那她到底该不该阻止?
当时她心里其实是疯狂地想要冲进去,拉开他们两个人,但她的大脑清醒地告诉她,她没有资格。
从谈话开始陆斯衡的目光就一直锁着她的表情,让她内心的想法一个都逃不过他的审视。
不给她想明白的时间,强势道:“下周来壹号院。”
听见“壹号院”三个字,打心底的害怕。
没有明确回答去还是不去,但她含糊的态度,在陆斯衡眼里算是默认,便没再逼她。
打算要离开时,许在想起自己追他的起因:“把它还给我。”
她的视线落在男人腰侧,原本平整的西服口袋鼓起一个包,白色的细带还露在外面,与他的黑色西服形成强烈的对比。
陆斯衡食指勾着带子,把内衣从口袋里缓缓拉出,悬在空中,摇摇晃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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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男人碰过的东西,我洗干净再还你。”
这东西什么时候要他洗了?
“我自己洗。”
许在臊的脸红,伸手去抢,拽到了就要跑,却意外被男人扣住了手腕,拉到他面前。
“这就准备走了?”
许在蹙眉,不然呢?
男人用眼睛向下示意她:“腿疼,帮我按按。”
许在:“……”
好的,大少爷!
自己答应的,活该要伺候他。
女孩跪在他脚边,心不甘情不愿地一下下捏着他的大腿。
就像伺候少爷的丫鬟,还是通房的那种。
不管她手法好不好,陆斯衡怡然自得的很,积了几天郁气终于散了。
狼舒服地眯起了眼。
腿怎么算好,他可没说清楚,可能就一辈子好不了了。
各怀心思的两人都没注意到门缝下的黑影。
原本刘清麦是要留刘政屿住一晚的,但得知中午的时候侄子因为客房置换了家具,不便住人,而直接睡在了许在的床上。
她倒有些怪陆斯衡没让出自己的房间。
怎么能让成年的大小伙睡女孩子的床,等送走刘政屿后直接让王姨把许在的床上用品都换了。
王姨收拾时,发现床单上一滩湿了又干的污迹。
想着不能吧!许小姐周五回来前,她才刚换的,怎么那么快就脏了?
……
周一一早,院长办公会议上,脑外科和心外科两大科室主任,在陆斯衡与业务院长徐明面前吵了起来,互不相让。
西门川坐在办公椅上,翘着二郎腿,金色的高跟鞋在阳光下一晃一晃的,语气比这阳光还刺人:“她本来就是要报脑外科的,现在我不过是要回自己的人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