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斯衡不搭理她,拄着拐杖朝着二楼另一头,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许在追在他身后,没想到,徐院给他做的康复效果那么好。
除了手里还杵着个棍,他的走路速度显然比她快许多。
陆斯衡进入房间时,她也没能追上。
正在犹豫要不要进时,微敞的门后,伸出一只大手,扣住他的手腕将她强势地拉了进去。
许在完全没有准备,天旋地转间,后背撞上坚硬的门板,喉咙忍不住发出闷哼。
面前的男人好似没有察觉,用力扣住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头。
狭长的黑眸里倒映女孩仓皇不安的神情,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的下颌,抚上她纤细的脖颈,五指渐渐收紧。
恐惧向她袭来,许在哑声道:“斯衡……”哥。
最后一个字没来的吐出,男人的冰冷的唇贴了上来。
像是在发泄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,与之前温柔怜惜相比,激烈又缠绵。
惩罚性的深吻持续了很久,久到许在因缺氧开始剧烈挣扎才结束。
等被放开的时候,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,仿若一条离水的鱼,拼命张口喘粗气。
“你干什么,家里人都在。”
她真的不明白了,他怎么哪哪都要亲她。
上次飞机,芥子园,医院电梯……
这和治疗没有关系吧!
再说他不该是恨她的吗?
是她的疏忽让他的白月光受到了侮辱,是她把刘陆两家推到了难堪的境地。
看她副不情不愿的样子,陆斯衡双手撑在她头侧的门板上,恶劣地勾了勾唇角,低笑道:“我就是尝尝到底是不是奶香味。”
他都听见,看见了?
许在红着脸,嗔道:“小孩子的玩笑话,你还当真。”
“小孩子?”陆斯衡冷笑。
二十岁,也就她把他当小孩子。
“记住,你是有男人的人,别靠其他男人太近。”像是怕她不听话,还特意抬手捏她的耳垂。
什么?!
这时候就承认她是有男朋友的人。
他还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。
许在觉得可笑,想挥开他的手,又挥不开。
耳垂被他揉的又红又肿。
陆斯衡看的眼热,嗓音略哑:“之前让你选的,你决定好了吗?”
她的记忆一下被拉回到轮椅上。
男人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,拉扯着她的胸牌,让她随便选一样。
这怎么随便的了。
许在咬了咬唇:“可以不选吗?”
“除非你还想去医院。”男人立即接上她的话。
想起第一次那晚,许在头皮发麻。
半晌,颤着嘴唇小声嗫嚅道:“……小,最小的那个。”
说完推开他,跑出他身影的范围,呼吸着没有他气息的空气,才能将将缓解她脸上的燥热。
陆斯衡放下手臂,眼底的笑意更深。
她怎么这么单纯,以为选小的,就能好受些?
知道逃不过,也是自己答应的,但她需要确认一下。
“斯衡哥,这真的是最后一次。”
陆斯衡眼眉一沉。
听到“最后”两个字,似乎她就准备离自己而去,永远不再有瓜葛。
“你说你会照顾我的腿,到它完全好为止。”
许在不管他是其他什么意思,反问他:“你会答应刘阿姨娶画意姐的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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