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当王政转过头来稍一思索,他可是战胜了所有的对手,才成功地迎娶到这颗璀璨的明珠!
想到此处,他那原本紧绷着的唇角不由自主微微向上翘起,俊逸的脸上,难得流露出一抹得意又欢喜的笑容。
依偎在王政怀中的谢钟情抬起头,那双水灵灵的眼眸中带着些许嗔怪之意,轻轻拍了下他结实的胸口,略带不满道:“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呢,你自己不也是?”
王政是建康里众多闺阁女郎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,可他不仅亲口向谢钟情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深情承诺,还对她百般呵护、千般宠爱。
如此这般真挚的情感和体贴入微的关怀,着实不知让多少人羡慕不已。
此刻,王政紧紧搂着怀中的人儿,脸上挂着温柔如水的笑意,目光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,轻声道:“卿卿冤枉,为夫心里只你一人呀,从未留意过旁的女子……”
听到这话,谢钟情俏脸瞬间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,宛如春日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,按着他胸口,含羞回应:“我又何尝不是呢?我这不也满心满眼都是你嘛!”
王政闻言,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团柔软的云朵轻轻包裹住,无比温暖而甜蜜。
情难自禁之下,他忍不住伸出手将谢钟情轻轻拉下,仰头亲吻上了她那如樱桃般红润诱人的嘴唇。
与此同时,谢钟情也主动俯身迎合着他的亲吻,两人的唇舌相互交缠,你来我往,彼此之间的爱意在这一刻尽情释放。
一时间,整个狭小的马车车厢内弥漫着一种温馨浪漫、柔情蜜意的氛围,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。
......
与王氏这边的甜蜜不同,庾氏众人回去后又开始争吵。
“庾征,我明确告诉你,想要我向你妥协,那绝对是痴人说梦!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!”
宽敞明亮的大厅里,桓氏那双眸此刻正满是怒意瞪向庾征,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生吞活剥一般。
庾征此时也是满脸涨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,怒不可遏吼道:“我说你这女人怎就如此小肚鸡肠呢?你睁开眼睛好好瞧瞧,那些世家大族之中,哪家没有几个庶出子女的?
这么多年来,我事事都顺着你,处处都迁就着你,难道做得还不够多吗?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啊?难道就不能稍稍站在我的立场上替我想一想吗?”
听到这话,桓氏气得浑身发抖,她指着庾征的鼻子骂道:“替你着想?哼,这些年来,我为了你,为了这个家,可谓是尽心尽力、操持不休。可到头来,你竟然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!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?”
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,谁也不肯退让一步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
就在这时,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雎儿,轻轻扶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,泪眼婆娑,抽噎着道:“夫主,您千万不要再因为妾身而和女君发生争执了……”
她微低下头,拿帕子拭泪,哀哀戚戚道:“若是女君实在无法容忍这个未出世的孩子,妾身……妾身宁愿带着他远走高飞,去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僻静之处,独自将他抚养长大……”
然而,还不等雎儿说完,桓氏便猛地啐了一口,恶狠狠地打断道:“呸!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!别以为仗着自己肚子里怀了块肉,就可以爬到我的头上来撒野!你这般狐媚子做派,简直就是自寻死路!”
“不……女君……奴婢真的没有……”雎儿柔弱地抽泣着,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,那模样真是楚楚可怜,犹如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。
桓氏目光犀利地盯着雎儿,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虚伪做作,当即怒声斥骂道:“没有?哼!那你竟敢背着我与主人私通、珠胎暗结?若你当真还有一丝良心,为何不干脆打掉这个孩子以证清白!”
此时,庾征的心早已紧紧系在了雎儿身上,他眼见喜欢的女子哭得如此娇柔无力,心中不禁一阵疼惜。
男人毫不犹豫快步上前,一把将雎儿轻柔地拥入怀中,转头对着自己的妻子桓氏大声道:“桓氏,够了!你也该适可而止了!雎儿如今可是怀着我的骨肉,你若有任何不满,尽管冲着我来便是!”
就连一旁的庾蔚然也实在看不过眼了,忍不住开口劝道:“阿母,事已至此,再怎么闹腾也是无济于事,不若就让雎儿把这个孩子平安生下吧……”
桓氏听到儿子竟然帮着外人说话,气得浑身发抖,又急又恼地指着庾蔚然喊道:“四郎!你究竟是谁的孩子?!怎会如此糊涂,胳膊肘往外拐,反倒向着一个不相干的女人!”
她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!居然向着外人!真是令人寒心!
庾征温柔地搂着怀中的娇娇人儿,轻声安慰着她,“雎儿莫怕,为夫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。”
随后男人复又看向桓氏,道,“四郎说得有什么错?事已至此,让雎儿生下孩子为庾府添丁才是对的,是你小肚鸡肠,善妒成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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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……好哇好哇……”桓氏瞪大双眼,满脸涨得通红,气得双手直捂着胸口,浑身颤抖不已。
她伸出一根手指颤巍巍地指向眼前这个令她心寒至极的男人,桓氏保养得当的面容,此刻因愤怒和痛苦而变得扭曲起来,嘴唇哆嗦着,一时间竟然气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一旁的婢女见状,急忙快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桓氏,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,一边焦急地劝慰道:“女君,女君,您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!千万别气坏了自己!”
然,庾征却只是冷漠地站在那里,面无表情地看着上了年纪的妻子被气成这副模样,完全不为所动,“哼,我已容忍了你足足二十来年!若不是因你生性善妒,我的子嗣又怎会如此凋零?”
一想到这里,庾征心中的怒火便不可遏制地燃烧起来。
想当年,若非桓氏仗着正妻的身份,强行打掉了他的好几个庶子,又想尽办法阻止其他侍妾怀孕,他又怎可能至今膝下只有寥寥数子呢?
桓氏听到男人这番绝情的话语,只觉得如坠冰窖一般,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,瞬间传遍全身。
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曾与自己山盟海誓的丈夫,泪水渐渐地模糊了视线,眼中也随之浮现出一层朦胧的雾气。
桓氏强忍着内心的悲痛,声音哽咽质问:“所以,这么多年来,你一直都因这事而对我心存怨恨吗?”
面对女人痛心疾首的质问,庾征心虚地稍稍移开了目光,不忍直视桓氏那满含哀怨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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