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这会儿是真的丢脸丢大发了!
谢钟情给我等着!
“发生了何事?这般热闹?”
正在王政沉着脸,目光冷冷扫向那三女时,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声音。
众人看去,见来人是琅琊王氏的大郎主王相国,而其身边的正是谢司徒和王四郎的父亲王司空,皆纷纷行礼。
“阿鸾!”
谢司徒听闻此事竟与自己的爱女相关,心中一紧,脚下生风,急速迈着大步朝着妻女所在之处奔去。
待他赶到时,急切喊道:“阿鸾,没事吧?”
“阿耶!”谢钟情从母亲怀中出来,见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父亲此刻正满脸担忧凝视着自己,她不由得眉梢下压,神情显得十分委屈,娇声道:“阿耶,她们私下里用言语恶意中伤女儿......”
谢司徒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,猛一转头,凌厉的目光射向那三个衣衫狼狈的女郎,声音冰冷刺骨,仿佛能将空气冻结般质问道:“就是你们胆敢诋毁我女儿?”
“不......不是......”
那三个女郎本就心虚不已,此时被谢司徒这般质问,更是吓得浑身颤抖,结结巴巴地想要辩解,然她们的话却是那般苍白无力,难以令人信服。
这三人之中,尤以庾妙年纪最小,她哪里承受得住谢司徒那气势磅礴的目光注视,当即被吓得“哇”地一声大哭起来,她的傅姆婢女慌乱安抚。
就在这时,庾氏和桓氏的众人也匆匆忙忙赶了过来,纷纷上前护住自家的女儿,其中桓氏女君桓夫人一脸不满说道:“谢司徒,不过是女郎之间的些小打小闹罢了,您又何必如此较真?”
“阿母!阿母!求您一定要为女儿作主啊!”那三个女郎听到桓夫人这么说,哭得愈发凄惨了。
庾氏二房的庾二夫人瞧见自家两个娇俏的女儿此刻竟衣衫半湿,湿漉漉贴在身上,原本精致的发髻也变得散乱不堪,这般狼狈失态的模样,让庾二夫人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,甚至比一旁的谢司徒还要难看几分。
庾二夫人怒火烧起,怒目圆睁,指着谢司徒大声呵斥道:“谢司徒,你倒是睁大眼睛好好瞧瞧,令嫒都嚣张跋扈到什么地步了!如此羞辱我儿,还有理了?”
谢钟情反驳道:“分明就是她们先开口辱骂我的!”
说完,她转过头,看向那位如清风朗月的王四郎,眼眶微红,声音带着一丝委屈,“景烨外兄,庾氏阿姗说我配不上你,还指责我爱慕虚荣、妄图高攀于你,景烨外兄,你倒是说说看,真的是这样吗?”
王四郎闻听此言,原本儒雅温润的俊脸上顿时增添了几缕怒气,他回过头,冰冷的眼眸直直盯着庾姗,语气寒凉:“还请庾女郎莫要在此胡言乱语!谢女郎才貌双绝,如何配不上某?”
谢钟情一直是王四郎心心念念多年的佳人,又怎能容许旁人说她半句不好。
昔日,他没有身份,如今他已名正言顺站在阿鸾身旁守护她,又怎会容忍这些人肆意侮辱阿鸾呢?
庾姗望着那位风度翩翩的郎君,泪尤挂在脸上,她目光呆滞,甚至忘了哭。
王四郎,他竟为了谢钟情而冲冠一怒……
在她印象里,王四郎从来都是温润如玉,风度翩翩的,可今日他生气了,是为了谢钟情……
这个场景深深刺痛了庾姗的心,她倾心已久的郎君,如今却心系他人,心中的痛楚愈发剧烈起来,泪水再次决堤。
众人心思各异。
就在这时,王司空陡然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:“哈哈哈哈……今年也快到年末了,总算听到一个像样的笑话了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哈哈大笑着,过了好一会儿,王司空才止住笑意,轻抚着下巴处的胡须,缓缓道:“攀高枝?你们莫非是忘了谢女郎是何身份了?”
可不嘛,谢女郎乃是谢司徒的掌上明珠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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