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扯着钱总的领口,带到自己面前,盯着他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,“可是正片还没开始呢……”
——
那位钱总后来是被救护车的担架半夜给抬走的,掉了八颗牙齿,断了两根肋骨,轻微脑震荡。
医生问怎么回事,用不用报警。
钱总猛地摇头,用着漏风的嘴,含糊不清地解释:“我不小心摔的……”
医生怪异的看着他,还想继续追问什么,钱总再次重申他不需要帮忙报警,医生也只得作罢。
这事不了了之。
当然,这些许梨是后来才知道的,她知道的版本,就是钱总摔了,摔得很严重。
而且,整个钱家,包括钱总所开的兴泰投资公司,一夕之间在豫城彻底消失。
——
翌日。
许梨醒来的时候,周定禹已经不在酒店房间了。
窗外朝阳升起,阳光普照大地。
凌乱不堪的房间,甚至还有丝丝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涌动。
她浑身像被重物碾过,疼的倒吸口气。
从床上坐起,迷瞪了半天,昨晚的点点滴滴才逐渐在脑中清晰浮现。
极致的渴求,炽热的体温,疯狂的交缠……
难堪、羞耻、无地自容等等情绪铺天盖地袭来。
她脸颊有些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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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不后悔,如果不是周定禹,恐怕昨晚她真的会挂。
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找对方兴师问罪的。
转头不经意一瞥,便看见床头一张纸条,和两盒药。
一盒是胃药,一盒是护肝药。
“醒了吃。”——纸条上,男人字体苍劲有力,潇洒不羁。
她抿了抿唇,将药服下,心里多少有些感激。
突然想起昨晚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!
虽然跟那位钱总的合作告吹,但秋林的旅游项目若是中标了,周氏的投资一旦进账,许氏这波翻身仗就稳了!
她要赶紧问问裴松竞标结果!
可找了半天才找到手机,却发现关机了。
没电了?
尝试一下还能打开,刚打开,手机就弹出了很多条未接来电提示。
有裴松打来的,有许世宴打来的,还有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。
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先回哪一个,正犹豫间,许世宴的电话突然进来。
她接起。
“姐,你好点了吗?在哪个酒店?我现在过去找你!”
许梨一愣,支支吾吾:“我……我好了,不用过来。”
那头似乎松了口气,“定禹哥说昨天应酬的时候见到你,你喝多了胃不舒服,就在酒店住了,让他帮忙转告我一声。”
顿了顿,“我都担心坏了。”
少年好像一夜没睡,嗓子又哑又涩,透着浓烈担心。
许梨一阵内疚,宽慰了许世宴几句,便挂断了电话。
而后给裴松拨了过去。
那头很快接听:“你终于开机了。”
不知怎的,听到裴松的声音许梨心里猛地一紧。
因为她没在他声音里听到任何喜悦的成分,反而有些低落与沧桑。
她下意识握紧手机,屏息问:“怎么样?结果。”
良久的沉默后,那头传来裴松的声音:“抱歉,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