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占极嘴里散着淡淡烟雾,细长黑邃的眼角在氤氲中轻眯,“酒店吃住来回机票,一切费用我十倍报销,以后定期就要飞这边一趟,直到把人眼睛给我治好。”
傅执遇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又是为了那个女人,“你这时不时的把老白叫走,我医院不用开了?”
“你医院的其他专家又没诈尸。”
楚暮从楼下大厅端了半杯温水,玉手刚拧开门把,将军壮硕的身躯便从门缝挤了进来。
它鼻子在地板上嗅来嗅去,一路嗅到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,将军乖乖坐到地上,下巴往床沿一搭,打算赖着不走了。
霍占极挂完通话,用力深抿掉最后一口,掐了烟头走进屋。
楚暮听见阳台方向有靠近的脚步声,“手还疼吗?”
“小事儿。”男人绕到她身后,单臂揽过楚暮小腹,俯下腰身,坚毅的鼻梁在她颈窝蹭了蹭。
他专程开车从颐景园十多公里跑这一趟,不是为了吃药,就为了吃她,“你还真打算让我光讨口水喝?”
楚暮手里攥紧那个杯子,“别这样,你有伤,养好以后……有的是机会。”
霍占极拉下她那根很细的肩带,绯色的薄唇暧昧啄吻着女人肩上细腻白嫩的肌肤,他左臂收紧,结实的肌肉瞬间在衣袖下绷起满满的力量感,“你撅着屁股,跪到床上去。”
“……”
都这样了,他还没打算放过她?
将军掀起眼皮,溜黑的眼珠子直勾勾望着紧密抱在一起的二人。
霍占极拿过楚暮手里的玻璃杯,纵是不口渴,也还是一口吞掉里面的温水,他随意把杯子放回旁边的床头柜,“白天先别去找西嫣了,要去哪里,下午我自会安排庞拓送你。”
楚暮张了张唇,却只是点头应下,“好。”
“你不问问为什么?”
楚暮嘴甜,“你这么做,自有你的道理。”
霍占极扬起眉角,虽什么话都没再说,却能一眼将她看穿。
这女人,正打着如意算盘,准备要好好去扮演霍太太的角色,往后,指不定会利用这个身份做些什么。
男人解掉腰间的铂金卡扣,一把抽出那条黑色皮带,他凌厉的凤眸朝另一边的床沿瞥去,正好对上那双精明的狗眼。
看上瘾了还。
“滚。”
将军立起耳朵,摇晃着耷下去的尾巴,灰溜溜跑向门口。
房门只是虚掩着,鼻尖一挤就能开,霍占极走过去将门锁上。
楚暮脸颊嫣红,连带耳廓都透着灯光染过的红晕,她站在原地,温温吞吞退掉身上的睡裙,“先把小夜灯关了。”
霍占极最喜欢的姿势,就是从后面。
不管是站着也好,床上也好,浴室也罢……
那阵狂烈的疯劲儿,能激起男人所有征服欲。
他就是要征服她,驯化她,让她从含苞待放,开至最为妖娆的繁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