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顺国公府很热闹,皇宫很死寂。
应乾帝的头又开始疼了。
在青鸦蹦蹦跳跳,学着坊间孩童的小曲儿——爹爹的爹爹叫什么,爹爹的爹爹叫祖父时。
应乾帝五脏六腑,全身都开始疼了。
身上的烫伤也不知为何,变得严重,瘙痒不说,还开始流脓。
外头依旧下着雨,等青鸦开始含情脉脉:“彩英,彩英。”
应乾帝身子越来越差,终于大发雷霆,殿外跪着一群太医战战兢兢。
被软禁的抱朴骤然提出大晋多地水患,城池内涝,田舍毁坏灾民无数的骇言时,帝王召见。
夜色正浓,虞听晚从盥洗室出来,魏昭正抬笔写写画画。
外头雨声停了,可窗开着,风吹过来有些凉。
她走过去端起桌上魏昭给她准备的燕窝。
虞听晚喝了几口,停下来。
她摸摸下巴。
感觉又被养胖了。
姑娘有些惆怅。
但燕窝不能不吃。
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嘴。
虞听晚小口小口喝完,没忍住摸了一下腰。
还是细的。
但……
姑娘仿若无人般,眼眸干净,又开始摸前胸鼓起来的地方。
她的动作,很自然。
就是想要丈量一下变化。
一手难拢。
虞听晚察觉有人在看她。
魏昭也不知何时停下来的动作,身子往后靠,眉眼俊朗矜贵,意味深长,漆黑的眸子深处燃着暗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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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什么?”
虞听晚脸都不见红一下,手也没放下来,莫名其妙的理直气壮:“我摸自己,碍着你了?”
魏昭:“没。”
这还差不多。
虞听晚:“小衣又要重新做了。”
她看向罪魁祸首。
这人每次都把她当做面团一样肆意揉捏。
还要含在嘴里吮吸。
也不知有什么好吃的。
她又没生孩子,可没有口粮。
不过……
虞听晚知道,怀孕分娩也会再大些,好喂养。
有些人等停止喂奶会恢复,有些却不会得看个人体质。
不说久远的。
夏日炎热,衣裳穿的少,走快了要是晃动,会不会不正经?
可她又不想束胸,不舒服又闷下,实在遭罪。
虞听晚突然更惆怅了,揉了揉。
“这样下去不行。”
魏昭也不写写画画了。
喉咙发紧。
目光像一簇火苗,顺着她的脸蛋,烧过她的颈、锁骨,最终停在她一手的位置。
他是男人。
也免不得低俗。
“继续,我看着。”
虞听晚莫名其妙:“看什么?”
魏昭幽幽谈了口气。
“起反应了。”
虞听晚微愣,视线往下。
他没有刻意掩饰,衣摆下的凸起很明显。
虞听晚不明白魏昭都摸过,吃过,她不过就是碰了碰,怎么就让他眼神热切了。
“那你……要解决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