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穗惊住了。
啥叫出事了?
都有点不敢问。
余穗就嘴张着看定燕子嫂,等下文。
燕子嫂有些为难地挠挠额角说:“别误会,不是什么大事……就是……这会儿在医院,夏凛生帮忙陪一会儿,没事没事,你一会儿出去客厅别说,这个事……反正不适合说,咱不说了,哎,余穗,你们家的辣椒放哪儿啦,我要一点辣椒。”
最后一句话,燕子嫂故意地提高着音量,然后拿了点辣椒就走了出去。
余穗叹了口气,想着既然燕子嫂说了没事,那估计是真的没事,便也不再说什么,尽心地招待几个战友兄弟。
除了这个事,大家吃得还是很开心的,而且余穗发现,余程是个社牛般的存在,虽然夏凛生这个主人不在,但是因为有余程使劲地问问题,说各种夸赞部队的话,气氛倒也格外的好。
一顿晚饭也吃到了八点,大家才走。
等余穗把厨房什么都料理了,催着余程去小房间休息了,约莫十点,夏凛生才匆匆回来。
好在现在是营级了,这边分配的屋子不熄灯。
客厅的灯火照见他脸色疲惫,眉头紧皱,一边抖了衣服上的灰,一边问:“老婆,我回来了,家里还有什么吃的吗?能给我随便吃一点吗?”
“有。给你留着的。”余穗啥也没问,把给他留的饭菜端出来。
夏凛生沉默地吃了,沉默地自己洗了碗,才进了房间。
新住处余穗收拾得不错,炕头布和窗帘什么的,都是用的浅蓝色,看着比别人家要清冷,但也比别人要干净整洁。
夏凛生没坐炕上,而是在角落的藤椅坐了,支着头,默默地看着靠在炕上看书的余穗。
余穗瞥他一眼,没出声,继续看书。
夏凛生:“老婆,能给我倒杯水吗?”
“好,我去倒。”余穗去给他倒了,送到手里,回炕上继续看书。
大概过了五分钟,夏凛生说:“老婆,今天我不想洗脚,我就这么睡,行吗?”
“行。”余穗眼皮子没离开书。
夏凛生声音提高了些:“我是说真的。”
余穗把手里的书放下:“我也是说真的。要是觉得累,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做,想不洗就不洗,一天不洗不会死人。我最多明天把床单被子都洗一下,真的不要紧。”
夏凛生扯了扯嘴角:“那我还是去洗吧。”
他像喝醉酒似的,摇摇晃晃地走出去,十分钟后回来,倒在炕上,拉过还在看书的余穗:“别看书了,看看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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