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糕儿说:“可不是,爸爸要是连大鹅都不如,那咱还要爸爸干啥?”
秦富贵搓搓手:“年糕儿,是不是爸爸不好,咱就可以不要他呀?”
年糕儿说:“爸爸都不好了,那咱还要他干啥?”
秦富贵低着头,抠着手指说:“那、那要是有的爸爸喜欢赌钱,喝醉酒还喜欢打小孩、打妈妈,那这个爸爸是不是也不是好的爸爸?”
年糕儿说:“那肯定啦,爸爸本来是保护小孩的。喜欢赌钱,喝着酒还打小孩,打媳妇,这当然是坏爸爸了,这种爸爸我才不要呢。”
秦富贵应了一声,“哦。”
年糕儿问:“你为啥问这个问题啊?是因为你爸爸是不好的爸爸吗?”
秦富贵赶紧摇摇头说:“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外面的事情已经谈成了,赵明明站起来对凌寄喊:“凌寄,早点回去休息了。”
等凌寄跟赵明明走了之后,丁秀把三个孩子叫过去,说她明天早上要开始上班了。
丁秀的上班就是去卖鱼,但是对丁秀这个一辈子都没有正儿八经上过班的人来说,现在卖鱼就是上班!
丁秀的情绪一看就很高涨,还隐隐有些兴奋。
她也要上班了,也要赚钱了。
年糕儿跟年初夏见妈妈那么高兴,她们俩也很高兴:“妈妈,你是不是从明天开始就要赚钱啦?”
丁秀点头:“没错,妈妈上班赚钱,到时候给我们家初夏、年糕儿和富贵买好吃的。想吃啥就买啥!”
年糕最高兴了,一蹦三尺高:“妈妈最好了!”
星期六一大早,秦富贵先去上学了,年糕儿跟年初夏像往常一样背着小书包上学去,只是走到村口的时候,年糕儿掉头就往凌寄家跑。
年初夏不放心地站在路口,盯着年糕儿跑远的身影,等到完全看不见年糕儿的背影了,才转身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。
凌寄家的大门半开着,年糕儿直接冲进去大喊:“凌寄,赵明明哥哥,我来啦!”
凌寄从屋里走着出来,“赵明明早就走了,我收拾好了,就等你来了。”
赵明明一大早就去送鱼了,现在肯定把鱼送到了饭店称重了,陪着年糕儿去镇上进货的,只有凌寄。
他们跟赵明明说好了,他们俩先去那个市场进货,赵明明等忙完了,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过去搬货。
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赵明明一点儿都不放心,所以凌寄带着年糕儿去车站的时候,赵明明也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安排好,然后往车站赶。
赵明明心急如焚,他差点就赶上了,只是晚了一步,眼睁睁看着那辆车开走,他只能坐上下一班车追。
凌寄带着小胖丫坐在两人座上,他们俩来的早,上车就挑选了最好的座位,年糕儿坐在靠窗的位置,凌寄坐在外头。
年糕儿上车就睡觉,凌寄倒是十分很精神,一大早竟然掏书在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