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上午,牧尘刚刚醒来。
正准备如往常那样,带着牧香儿还有马忠、许褚他们。
到清河镇内,去走走逛逛,享受这一天的休闲时光。
这样的状态,无论是牧尘他们,还是崔府的人,似乎都已经习惯了。
在外人看来,牧尘根本就是京城中那些纨绔子弟。
到处的游手好闲,整日的不务正业。
仿佛这段时间里,牧尘已经将他来清河的任务,给彻底忘在脑后去了。
然而,就在他刚刚要出门的时候。
奉旨过来的河间王李孝恭,恰巧正出现在门口那里。
两个人直接打一个照面,都彼此微微一怔。
当然,没过几秒,他们就回过神来。
牧尘连忙的躬身施礼,略显惊讶的说道:“哎呀呀,这不是河间王?王爷大驾光临,怎地不提前派人告知,也好让小婿做个事先准备呀!”
话音落,河间王翻身下马,从鼻子里冷冷一哼,说道:“哼,你小子少说废话,若非不是你小子,在清河这边整日的不干正事,又怎能叨扰到本王,亲自跑到这地方来一趟?”
“嗯,你小子莫非想要出门去?”
话音落,牧尘苦笑着点点头:“回王爷的话,小婿确实想要出门办事,调查一些关于那东瀛使节团被杀的事情!”
“编,你就继续编,别以为本王在长安城,就不知道你在这边做的事,整日的花天酒地,到处的胡吃海喝,你的事迹,恐怕是都在长安城内传遍了!”河间王沉着脸说道。
这还是牧尘,为数不多的看见河间王,也有这么认真严肃的时候。
“冤枉,真是天大的冤枉啊,河间王,小婿一向兢兢业业,哪里来的什么花天酒地、胡吃海喝啊,这一切……不都是为了查案,才不得已而为之吗?”牧尘连忙带着哭腔的说道。
“行了,谁不知道你小子这张臭嘴?死人都能让你给说活了,本王懒得和你在这磨嘴皮子,对了,这崔家人,莫非不知道本王来此?怎地一个都没有见到?”河间王摆摆手,眉头紧锁的说道。
在他和牧尘说话的期间,崔家人一个都没有出来。
这着实让河间王,心里有些奇怪。
要知道,在他抵达清河之前,就已经派人过来送信。
说今日上午,差不多就能抵达清河地界。
正常来说,王爷驾到,崔家人就算不去清河地头上列阵相迎,好歹也得在大门口这边摆开阵势吧?
而河间王来到这里以后,只是和牧尘意外撞个脸对脸,却连一个崔家的人,都没有看见。
这有些不太合乎常理啊,莫非他们当真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不成?
在大唐,礼节这个东西,看得十分重视。
不管崔家势力有多大,是否真是大唐第一世家。
堂堂的河间王来此,无论如何都要有人出面相迎才对,这是礼数啊。
可这么长时间过去,迟迟都没有看见一个人影,着实让人心里感到有些奇怪。
牧尘苦笑着摇摇头:“王爷是有所不知,在崔家,并没有什么礼数,当日小婿刚刚来此的时候,可遇到过比王爷更加尴尬的事情……”
于是乎,就在崔府大门口这里,牧尘将他来的第一天,所发生的事情,全都给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。
听到这些以后,河间王的眉头紧锁在一起。
“这个崔元山,简直是岂有此理,怎地年岁越大,越不懂得礼数?哼,姓崔的,莫非你是要做一头老乌龟不成?还不快给本王出来?”
没有任何的预兆,河间王就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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