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长乐公主,可是人家李二的女儿,人家会缺你那点银钱?
而其他的东西,李二同样也不在乎,皇宫里什么珍贵宝物没有?
程三斧老奸巨猾,识人比打仗还要多。
何况他和牧尘,认识也不止一天两天,牧尘憋着什么主意,他一眼就能给看破。
笑着说道:“你小子休要糊弄老夫,真当你程伯父三岁孩童不成?依老夫看,你小子都快要忘记两日后大婚的事吧?”
牧尘尴尬的挠挠头:“伯父明鉴,小侄,小侄初次成婚,实在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!”
“屁话!”旁边的尉迟恭,似乎有点看不下去了“其他都不准备,难不成你这侯府,也不需要好好布置?小子,到时这长安城里,有头有脸的人,都会亲自来府上拜会,好歹你也得将门面,做得漂亮点才对啊!”
“就是!”程三斧点点头“今日老夫与你尉迟叔父过来,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,不管怎么说,你也是堂堂镇边侯,而那边又是陛下爱女长乐公主,婚事马虎不得!”
“对对对,我说老程,我看这小子也是个白布,一问三不知,家中又无长辈,帮忙操办这些,以老夫看,不如咱们两个,就多多受累,帮他张罗如何?”尉迟恭挑眉说道。
“嗯,正有此意,不管怎么说,这小子也叫你我一声伯父、叔父,若是看着不管,岂不是要被外人笑话?”程三斧点点头。
“依我看啊,这前院就多扯上些红布,挂在屋檐下,大红喜庆,还有那边,也要重新的布置一番,嗯,后面也马虎不得,宾客们来府上,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在前院这里站着吧?后院也要好好布置,尤其是婚房,那可是重中之重......”
这个过程里,程三斧和尉迟恭两个人。
就好比是在说相声一般,你一言我一语的。
根本就没给牧尘说话的机会。
而现在,他们干脆私自做主,张罗着要如何给这镇边侯府,进行布置和安排了。
看见这一幕,牧尘心里暗暗叫苦。
心说这两个老家伙,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
这么能说,不去说相声岂不是可惜?
而最重要的是,他们一边说着话,一边就要往后院那边走。
要知道,牧尘将从长安城里招募来得几十个铁匠,全都安排在后院那里。
若是真让老程他们给看见,实在不好解释。
“程伯父,尉迟叔父,这些小事怎敢劳烦你们二位,不如就让小侄自行发挥吧,你们放心,两日后的大婚,事关重要,小侄怎敢马虎?”牧尘连忙追上去。
结果,程三斧两眼一瞪。
“哼,你小子能办什么事?行啦,作为伯父,不管怎么能行?这个事情,俺老程还就管定了,休要多言,将刚刚说过的,都给一一记下,到时命人去置办便是!”程三斧说道。
听见这话,牧尘心里暗暗叫苦。
然而,正在这个时候。
只见侯府门口那里,急匆匆跑进来两个人。
看穿着和打扮,全都是侯府的家丁。
只见他们脸色全都有些难看,冲进来便大喊道:“侯爷......侯爷不好啦,酒楼,酒楼那里有几个闹事之人,正纠缠不休!”
“嗯?何人如此大胆,你们没有提本侯名讳?”牧尘当即一怔。
“提,提啦,可他们还是,还是不依不挠......”家丁说道。
话音落,牧尘脸色微变,心里却还在暗暗叫好。
心说这闹事之人,来得正是时候啊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