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岂有此理,竟然敢到本侯的地头上闹事?”
牧尘故作愤怒,回过头来,对着正一脸懵逼的程三斧和尉迟恭,躬身施礼。
“程伯父,尉迟叔父,小侄有事在身,恐无法相陪!”牧尘笑着说道。
听见这话,程三斧和尉迟恭,相视一眼。
从彼此的目光中,全都看出一丝无语的神色来。
心说这么巧?你小子不会是故意的吧?
可是,现如今他们若是在厚着脸皮留下来,绝对会让牧尘多疑。
本来他们两个还信誓旦旦的,当着李二和杜公、玄龄他们的面,保证着说什么,肯定能查出来这小子在府上做些什么。
可现如今......不仅什么都没有查到,反而还被人下逐客令了。
程三斧大笑着点点头:“哈哈哈,无妨,既然你有事在身,去忙便是,老黑啊,咱们两个也过来许久,还是别在打扰了,至于这置办的事情,不妨明日早些过来,在帮帮贤侄也不迟啊!”
尉迟恭黑着一张脸,点点头说道:“嗯,不过小子,那个酒楼是怎么回事?而且在这长安城里,竟然还有人敢去找你的麻烦?需不需要尉迟伯父出面?”
牧尘笑着摇摇头:“多谢叔父和伯父关心,小侄前不久才刚刚盘下一间酒楼,还没有正式营业,小事一桩,小侄去去就回!”
“嗯,也好!”
纵然这两个老家伙,在不愿意离开。
现在也不得不走,因为牧尘还有那两个家丁,一直都在旁边等着。
他们也实在拉不下这张老脸来,一直赖在这里。
于是乎,在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,这才一步三回头的,向着府门外走去。
将他们送走以后,牧尘这才回过头来。
脸色一沉,看着两名家丁说道:“何人如此大胆?他们现在在何处?”
听见这话,两名家丁目光躲闪,变得支支吾吾起来。
看这样子,牧尘心里一动。
这两个家丁,牧尘都认识,自从他来到这长安城,并且住进这侯府以后。
他们就一直都在这里,算得上是牧尘的心腹。
因为早上牧尘说过,让马忠派人将酒楼给清理出来。
在过几日他就准备将酒楼给重新开业。
因此,回到侯府,马忠就命他们几个人,去酒楼进行打扫。
然而现在牧尘问话,他们却都在躲闪,显然有什么不方便直接说出来的。
“哼,莫非有什么,在隐瞒本侯不成?”牧尘一边往酒楼那边走,一边冷冷说道。
从侯府去酒楼,路程并不算特别远。
朱雀大街,位于长安城正中间的位置。
地势宽敞繁华,街道的两边也是各种的商铺、店铺林立。
如果慢点走的话,大约二十多分钟左右。
而若是快点走,只需要十来分钟就可以到地方。
两个人互相看一眼,这才脸色难看的回过头来。
其中一个人,脸上带着苦笑的说道:“侯爷,小人也是无可奈何,确实有人去酒楼,不过并非闹事,而是指名点姓要让侯爷去一趟,方才有程大人和尉迟大人在,所以小人才,才有些语无伦次,还望侯爷恕罪......”
“有人要见本侯?是何人?”牧尘一皱眉。
“小,小人不知......”家丁摇摇头。
牧尘没有在继续追问,其实他心里也有些好奇。
在这长安城里,牧尘可没有几个朋友。
除程三斧、尉迟恭这些长辈外,也就只有秦怀玉和程处默他们,平日里和自己的关系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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