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尉迟这一脚踢出去,当真是让他背负一口天大的黑锅。
这铁牛一死,相当于刚刚发现的线索,立刻就又被中断了。
如此一来,就还要重新调查。
不过这话说起来容易,可真正要做起来,就实在有点太难。
且不说左骁卫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。
这里又不比现代,网络、通讯都如此的发达。
在这里,就必须依靠人力来回传递消息。
可是,连续派出去的两位大人,却都从此音讯全无,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。
虽然已经确定左骁卫那边,也许是已经发生什么变故。
甚至怀疑,左骁卫有叛乱谋反的意图。
不过在没有确凿证据下,当真派兵去围剿。
若是这其中有什么变故,恐怕又难以善后......
所以,在不到万不得已,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,李二不希望将事情给闹大。
“镇边侯,此话怎讲?”李二闻言,心中一喜。
“陛下,臣估计,若是这铁牛当真是张义大人的心腹随从,尚可判断一二,那左骁卫确实有意谋反,而眼下的情况,发生变化,这铁牛已经可以断定,并非是张义大人心腹,而是被人冒名顶替,如此说来,这里面就存在着很多的蹊跷之处!”牧尘笑着说道。
“何解?”
秦公也在旁边皱着眉头问。
“陛下,秦元帅,此事若仔细分析,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程度,且不说这铁牛的背后,到底是不是左骁卫在从中捣鬼,只是看他们让此人冒名顶替进宫来,就足以说明一点,他们现在也是踌躇不定,或者说他们心有忌惮,并不希望将此事闹得太大,而派人过来,想要看看朝廷的反应,以及陛下的态度!”牧尘笑着说道。
“哦?”李二听见这话,仿佛已经明白点什么。
牧尘笑着继续说道:“如此,臣才说此事可解,只要我们将左骁卫那边的情况,给调查清楚以后,一切自然也就迎刃而解,到底是那左骁卫都统宋元浅当真想要假借要地之名想要谋反,还是他们真有什么难言之隐,就一清二楚啦!”
“除此之外,臣还猜测,之前陛下派过去的两位大人,如今性命必定安然无恙,只是被左骁卫给软禁起来,隔绝他们向外泄露消息!”牧尘笑着说道。
“小子,此事并非儿戏,如果这些都是你的猜测,一旦出现偏差,可不是闹着玩的,牛头山在太原附近,距离长安城不过几百里,若是真发生兵变的话,以左骁卫精锐骑兵的速度,想要抵达长安,不过一日一夜的工夫,到那时,可就追悔莫及啦!”程三斧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哈哈哈,程伯父稍安勿躁,虽然十六卫是我大唐精锐,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左骁卫,即便真造反又当如何?有秦元帅和尉迟将军的玄甲军在长安城护卫,何人能攻破这长安城?”牧尘笑着说道。
听见这话,刚刚还一脸惆怅的老尉迟,立刻又容光焕发起来。
“嗯,牧贤侄此言有理,陛下,有老臣和秦元帅在,谅他左骁卫骁勇,又岂是玄甲军对手?老臣定会保长安与陛下无恙!”尉迟恭自信满满的说道。
秦公虽然没有开口说话,不过看他这意思,似乎也是如此。
李二点点头,说道:“镇边侯所言有理,不过三派大臣去那牛头山左骁卫探查实情,若是在派一般文官,恐怕如前面两次一样,有去无回,真叫朕头疼......”
李二一脸郁闷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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