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大人,这便是当时的事发经过!”
当房遗爱将事情的过程,原原本本讲述一遍后,悄然的低下头,不敢与玄龄有任何的目光对视。
如此可见,房遗爱这是心里发虚的表现。
玄龄是谁?那可是从年轻就跟着李二的,并且深得李二的重用。
察言观色什么的,本就是他的基本功。
自己儿子的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,又怎能逃过他那双锐利的双眼?
眼中精光一闪,笑着说道:“此事过程,可千真万确?没有半点虚言?遗爱,为父希望你能坦白交代,如若现在悔改,尚且来得及,若是陛下亲自问起,这中间出现差头,即便是为父,也难保你无恙!”
听见这话,房遗爱身子一颤。
他本来胆子就比较小,如今玄龄又用这种话来威胁他,他这心里就有点快要绷不住了。
结果,就在这个时候,旁边的牧尘笑着说道:“房大人,遗爱兄所言句句属实,何况当时我们几个全都在场,都可以互相证明的,房大人就不要在逼问了!”
“就是啊,房叔父,此事我等皆可作证,遗爱所言绝无半句虚假!”程处默也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听见这话,玄龄点点头,倒也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。
“也罢,虽然此事与你们无关,不过被杀之人,毕竟也是皇亲国戚,今日天色已晚,你们就暂且留在侯府中,哪里都不要去,如今案件已经移交到大理寺,若大理寺卿传唤,你们也要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记住方才说的那些话,切莫不可在出现任何的差头!”玄龄认真的说道。
几个人听见这话,全都下意识的点点头。
牧尘心里明白,这玄龄看似表面严肃,想要严查此案。
而实际上,却是在暗中教他们要怎么做。
并且他也看得出来,在这几个人里,房遗爱才是关键的突破口。
所以他就先拿房遗爱下刀,问他案发过程的口供,并且又用言语加以威胁。
好在房遗爱并没有那么懦弱,虽然心里害怕,却一直都没有出卖身边的几个小哥们,如此玄龄的心里,也才稍稍的放下一些。
不管怎么说,死的人是李康,是皇亲国戚。
无论到任何时候,都不能有任何的差池,否则的话,别说房遗爱他们难辞其咎,就连他这个做父亲的,恐怕也是前途难保。
“哼,你们几个,若是在让老夫知道,你们跑到红秀坊,或者青楼这样的风化场所鬼魂,休怪老夫对你们几个不客气,还有你牧尘,你既然口口声声叫老夫一声伯父,我这个做伯父的,就要管你管到底......”程三斧瞪着眼睛说道。
牧尘连忙拱手施礼,道:“小侄谨遵伯父教诲!”
“如此,今晚你们就留在这里,哪都不要去,说不准大理寺那边,今夜就会带你们过去问话,你们好生等待便是!”玄龄说道。
“是!”
牧尘和程处默他们几个人,纷纷躬身施礼。
交代完这些以后,三个老家伙,这才转身向着府外大门走去。
来到外面,周围黑漆漆的一切,伸手不见五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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