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璄的手从裙底探入,握住了她的臀,低低应她道:“我也饿了。”
卫卿张了张口,道:“那就去吃……”
“好。”
说罢,他不客气地解了她的衣带,褪了她的亵裤,那裙角在床上展开,宛若牡丹。
卫卿气急,可已无她抗争的余地。
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腰时,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,摩挲着她的肌肤,使她禁不住轻轻颤栗,张了张口,却说不出话。
殷璄刚沐浴过,那股微润的气息里夹杂着幽幽的冷檀香,随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游走而蔓延开。
殷璄手盈握住她胸前,卫卿轻轻蹙眉,说不清是胀还是别的什么感觉。
吻落在她耳畔和脖间,他低哑道:“是长大了。”
他身躯绷着张力,滚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,从他坚实的肌理传来。他整个沉下身碾着卫卿柔软的身躯时,卫卿身子骨都在寸寸发软。
裙子胡乱地散落在床间,身下是柔滑的锦缎。
殷璄抵上她,而后缓缓打开,将自己埋了进去。
卫卿仰着曲线优美的脖颈,手上紧紧拥住殷璄,随着他进入,敏感的神经被调动,感受到他的滚烫和极致昂扬,渐渐把自己充满。喉间溢出一丝轻吟。
床榻轻轻晃动,她搂着殷璄,依稀看见他眸底里情潮堆积。她伸手去抚他眉眼。
殷璄握着她的腰,凝着修眉,道:“儿子,是从这里出生的?”
卫卿眼角嫣然失笑,道:“不然还能从哪儿生?”
话语一罢,她冷不防低叫一声,脑海里刹那间一片空白。
原是殷璄突然长驱直入闯到尽头,狠狠碾磨着花房。卫卿手指攀着他的肩背,双腿死死缠着他,那细腰在他身下款摆。
那一丝丝快意堆积,到达顶峰,再不能忍,于是猛烈进攻掠夺,瞬时将她淹没。
殷璄咬着她的耳朵,一边索要,一边嗓音绷到极致,道:“那为什么还这么紧。”
她身子里层层缩绞纠缠,让他快发狂。
卫卿眼角泪意渐生,咬着齿关也无法抑制发出的声音,有种销魂难耐的味道,忽而溢出一声轻啼,娇媚酥骨至极,道:“难道不是大都督太猛了么……”
等事罢,外面的夜色已经浓稠了下来,房间里亦是一片漆黑。
卫卿松松散散地穿着裙子,走路还得扶腰。
去膳厅用膳是不可能的了,只能把晚饭传到房间里来。
这会儿小嘟嘟已经熟睡了,就没有再抱过来。
两人用完晚饭,还不待要洗漱,卫卿就又被弄上了床。
她表示抗议,嘴角狂抽道:“大都督,我劝你节制!你已经吃了一次了,又吃了一顿晚饭,怎么也该饱了吧!”
殷璄闻言,动了动眉梢,看着卫卿的眼里有些许的笑意,道:“你又不是我,你知道我饱了?”
“我猜测你应该是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