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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卿瞅准时机,就从床角缝隙里逃,结果被殷璄一手搂了回来。
卫卿与他抗衡间,不知不觉就被褪去了衣裙。他握着卫卿的腰挺进去时,卫卿婉转地唔出声,继而凌乱地轻喘,嗔了殷璄几眼。
殷璄一边开拓,一边道:“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来,我记得不错的话,这好像是你亲口说的。”
卫卿:“……”
第二天卫卿起来,身体不适。
倒不是别的地方不适,主要是胸疼,胀得十分厉害。
殷璄叫人去请大夫,嬷嬷们知晓情况以后,便道:“不用请大夫,夫人这是正常情况呀。”
漪兰对此颇有经验,亦道:“夫人这是涨奶了,奶水不通,自然就胀痛得厉害了。”
卫卿对医理很精通,但对生育做母亲的事就有点糊涂了。
好像自从小嘟嘟出生以后,那几天卫卿虚弱得很,小嘟嘟自然而然就是交给奶娘喂奶,后来她也一直没机会亲自喂奶。
现在身体养回来了,乳房开始有奶了,当然就开始不舒服。
卫卿昨天夜里累得都不知什么时候睡去的,今早才起身沐浴。沐浴更衣过后,漪兰和嬷嬷们才与她说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。
今日卫卿起得迟,殷璄这会儿上完早朝刚回来。
漪兰不好意思说,但嬷嬷们向来不忌嘴,便说这事儿只能让大都督来干,要帮卫卿把奶水吸出来了才好。
卫卿木着脸,道:“让小嘟嘟来吧。”
嬷嬷道:“夫人,这事大人来比较好,掌握得了分寸。小嘟嘟要是没轻没重,只顾着吸,他吃不着奶,也容易弄伤夫人。”
说罢,嬷嬷和漪兰就都退了出去,并主动地关上了房门。
而殷璄则站在桌边,解了护腕,又到木架子盆内洗净了手,擦拭干净。
他朝卫卿走来时,卫卿实在感觉不妙,他一靠近,脑海里便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缠绵恩爱的光景。
卫卿道:“要不还是算了吧,胀着胀着可能它自己就回去了。”
她半靠在床头,殷璄在她身边坐下,修长的手指来解她的衣带。卫卿蓦地按住他的手。
殷璄看了看她,道:“你害羞?”
卫卿抽了抽嘴角,道:“我害什么羞。”
僵持了一会儿,殷璄丝毫没有要退步的意思,最后卫卿咬了咬牙退步了,缓缓松开了他的手。
殷璄便解了她的腰带,不疾不徐地拨开她的衣襟,一层层宽至了肩外。
顿时锁骨以下的光景在他面前呈现开来。原本洁白的肌肤上,全是昨夜留下的欢痕,旖旎至极。
殷璄在她背后解开了胸衣带子,将饱满而美丽的春色轻轻带出。
殷璄一手捧住,俯下头去,在她胸口亲了亲,而后一口含住。
卫卿猝不及防地窒息了一瞬,而后暗暗抽了一口气。他没怎么用力,只是辗转亲吻。
卫卿忍无可忍,手里捻着他的衣角,气息不定道:“大都督,先办正事好吗?”
结果殷璄一吸时,卫卿便皱起了眉。手指捻着他的肩膀,微微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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