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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不开了,有什么比得上生命重要呢。”
他的话,突然让她想到了一句名言——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。
然而,她就是为了爱情和自由,曾想着要抛开生命。
当经历过后,她就不这么赞同那句名言哲理了。
没了生命,飘着灵魂谈恋爱么?去坟墓里享受自由么?
她颔了颔首,说了声,“谢谢。”
再说到,易水瑶。
她说,没脸来见她,发了一封道歉信到她的邮箱。
人生有人生的苦与无奈,也许在相同的处境下,换做自己,也会答应陆晋原。
也许,她该试着去原谅她。
考虑很久后,她也回了一封信给她,“要想我原谅你,速过来,给我弹咪咪一百下。”
其实很多事,只要想开了就好。
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?
再想到那个杨倩雪,据说还真的残废了。
一个残废跟她斗,下辈子吧。
……
出院后,又在家里休养了几天。
吃过晚饭,冯宝宝在客厅里看电视,陆晋原从厨房里出来,手上端的是给她温的牛奶,他把牛奶放到她面前,端详着她的脸,突然很认真开口,“你身体恢复的很快,果然,我对你说的话,你听进去了。”
他的话的言外之意,是为了要跟他离婚,才恢复地这么快的吧?
他勾起微凉的唇角,声音骤降几度,“明天,我们去民政局把婚离了罢。”
冯宝宝微微怔了怔,别过脸去,目光有些游离闪躲,不敢正视他,她咬了咬唇,想答应却发现喉咙有些干涩,眼光瞟到了桌前的那杯牛奶,伸手拿起牛奶杯,牛奶的温度是恰到好处的温热,她一口气便咕噜咕噜地大口地喝下去。
她的胃被这么多液体灌下去,有饱饱的腹胀感,她舔了舔蘸着牛奶的唇角,那样不在意的小动作,对陆晋原来说却是致命的诱惑。
他微微敛眉,在心里低咒了一声,该死的。
正当他想着那回事的时候,她咬了咬唇,才道:“好,明天就去。”
陆晋原阴鸷的眸光投射过来,冯宝宝莫名紧张,忽然起身,“牛奶喝完了,我去厨房再温一杯。”
她急匆匆地从他身边走过去,飞扬的发丝撩过陆晋原的鼻端,卷起了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,使得他浑身一绷。
他紧紧捏着拳,眸光微红,心里再一次嗔怪这只低抗性的小怪兽。
他想要控制,可是双腿已经不由自主地跟着冯宝宝走进了厨房,从身后轻轻地搂住她的小蛮腰。
忽然地,冯宝宝心头猛的一跳,拿着牛奶盒子的手一抖,将一些牛奶洒了出来,她防备地转身,大眼瞪着他。
“陆晋原,你干嘛?明天我们就要离婚了,你难道要出尔反尔?”
“你也说过了,明天我们才离婚。那么,现在呢?”男人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撩动着她的头发,俯了俯身,唇凑过去,在她微微羞红的小脸上喷出火热的气息,冷沉的声音格外有磁性,“现在,你还是我的妻子,不是么?妻子该做什么,需不需要我教你?”
冯宝宝紧紧抿着唇,盯着他俊冷如斯的脸。
“身为一个妻子,有满足丈夫的义务。现在,知道了没?”说着,他便用力地吻住她的唇,她身子又是重重一颤,牛奶一晃,整个掉落在瓷砖上,荡起一股淳厚香甜的奶香,而陆晋原却不在意,继续蹂躏她的唇,“冯宝宝,这是你最后一次义务,别挣扎,别反抗,乖乖听话,享受其中的乐趣。万一把我惹不高兴了,兴许我明天就改主意了,说不定得后天、或者更晚才能结束我们的婚姻呢。”
冯宝宝愣了愣,紧紧皱着眉,看着他那双能洞穿人心的黑眸,她的手紧紧捏了一捏,随即又轻轻地放松,任他亲吻。
他说的对,再怎样也是最后一次了。
那一夜,陆晋原变换着各种姿势,不知道疯狂地要了她多少次,好似,要够了之后,他这辈子都不打算碰女人了。
醒来时,冯宝宝浑身酸疼。
床头上留了一张纸条,是陆晋原留的话——中午回来接你去民政局。
猛然的,心头划过一阵凉意,手掌不觉地将那张纸条捏皱了。
那天中午来得特别快,可能是她醒得过晚,梳洗一番后,没过多久,陆晋原就回家了。
陆晋原的脸色冷冰冰的,看不出任何表情,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,他甚至没有跟她说一句话,就直接把《离婚协议书》摆到她的面前。
她拿着笔的手颤颤地,想要签下字时,他却乍然开口,眉梢微微拧紧了。
“你真的不需要再考虑考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