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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只是,他们之间困难重重,不止有他父亲的反对,现在还多了一个孩子,而那个孩子是她和席云峥的孩子,孩子她是不可能会放弃的,但问题在于他又是否会接受?
虞骁见她紧抿着唇,难以启齿的样子,更是焦急,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我都打定主意跟你过一辈子了,你还有什么不可以跟我说的?”
犹豫过后,她坦言道:“虞骁,我刚刚得到消息,我的女儿还活着,就在席云峥的身边。如果你——”
男人直接用力堵上她嘴,研磨着她柔软的唇瓣,将他内心真挚绵柔爱意灌输进去。
“别说如果,没有如果。蓝歌,你的一切,我都能包容和接受。”
他的声音很温柔,可以抚平她内心的不安,他的声音也很有力量,足以让她放心去依偎。
“虞骁,你知道吗?我一直在等一个人,我想那个人就是你。”
她紧紧抱住他,泪悄悄滑过脸颊,轻轻阖眼,回应他轻柔的吻。
平生,她第一次尝试去回应一个男人,竟也如此甘甜。
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,妥善安放,细心保存,免我惊,免我苦,免我四下流离,免我无枝可依。
那个他不会来,永不会来。
此刻,蓝歌终于明白,为什么他不会来了?
因为那个他只是她生命中昙花一现的过客而已,终将在某个风景正好的季节,那个盖世英雄会来到她身边,执起她的手,拾起她的温柔。
虞骁也是打趣笑说:“路程有点远,我走得也有点慢,但总算是来了。”总算走进了你的心里。
将她拥得更紧,吻得深而烈,万语千言与满腔情愫,尽在唇齿之间。
吻罢,他凝着她双目,说:“蓝歌,我们相遇太晚,但我们现在相爱却不晚。从今往后,我的人,我的财富,我的未来,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只给你。”
蓝歌浅笑,“不晚,今后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人生。”
“我知道你现在最想要的是女儿能回到你身边,你放心,我会找最好的律师为你打官司,帮你争回女儿的抚养权。”
虞骁能如此明白她的心意,她更是不胜感激。
席云峥对她做得再过分,也还是孩子的父亲。
父母亲对年幼的孩子来说,就像两座山,少了哪一座对孩子来说都是莫大的伤害。
毕竟那人也是孩子的父亲,如果能和平解决,他们还能当朋友,一起陪伴孩子成长。
“先让我去跟他谈谈吧,如果谈不拢,再打官司也不迟。”
虞骁当然理解蓝歌想法,遵从她心意,“也好,如果能和平把孩子要回来,那是最好不过的。”
虞骁,除了要回女儿外,我还有一桩心事未了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因为莫须有的罪名,我坐了三年多冤狱。当年,我的身边的一个实习医生串通夏雪陷害了我,出狱后,我就一直在找她,可是怎么都找不到。”
“找人还不是好办吗?我二叔一个电话,保证下面那些公安局长争着找人。我绝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些苦,我会让那些害你的人从你这拿走的都乖乖吐出来!”
……
傍晚时分,虞骁送蓝歌去了席宅。
和上次一样,依旧是虞骁在外面车上等,蓝歌一人进去。
席宅之中除了少数几个真正关心她的人,她已再无留恋了,若不是为了女儿,她绝不情愿再踏进来的。
她一走,夏雪就从半岛豪庭搬回来了。
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,听着声音,她往里走。
夏雪翘着二郎腿,坐在沙发上,正一边吞云吐雾,一边翻着一本婚纱杂志。
而小榴莲跪在一旁,在认真地给芭比娃娃穿衣服。
一进客厅,蓝歌就撞见这幕,顿时让蓝歌蹙紧了眉目。
“夏雪,你怎么能当着孩子抽烟?不知道对孩子不好么?”
夏雪一抬头,就撞见了蓝歌,呵呵一笑,“哟……我当是谁呢?原来是蓝歌啊,真是稀客稀客啊。我听啊峥说,你离开这里说是要回老家了,怎么又回来了?难道是打算喝了我和啊峥的喜酒再走?”
蓝歌见她一点也没有把烟头掐掉的意思,再看了一眼一旁玩得兴起的小女孩,忍不住厉声道:“夏雪,请把你的香烟灭掉!”
夏雪并未照做,反而是侧过身去,朝小榴莲脸上吐了口烟,呛得小榴莲捂着嘴巴拧着小眉头直咳嗽。
“夏雪你真是太过分了!”
夏雪不为所动,幸灾乐祸道:“我在我的女儿面前抽烟,我乐意,你管得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