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恨不得虞熹现在就能成为池家的太太,光宗耀祖,光耀门楣。
其实啊,要说残忍,哪能残忍得过这些男人,为了他们的雄心壮志,为了他们的一己私欲,什么都能干得出来。
虞熹想,要是池慕寒看上了虞老头他妈,说不定虞老头二话不说就把他妈抬到池慕寒床上去了。
虞熹在楼上咧着嘴,笑呵呵的,“那还能有假?昨晚上骑他骑得我腰都快断了,现在眼冒金星不说,腿还有点站不稳。我先上楼了,您老就安安心心地喝您的早茶,看您的报纸,等我当上池太太吧。”
“你这丫头,就不能说话含蓄点?”
“爸,你女儿可不是那种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的女人。”
不是么?现在的她哪有清高可言?
她和池慕寒之间没有爱情,她要池慕寒的权势地位,而池慕寒需要她年轻的肉体,他们这是在进行交易。
言罢,刚欲转身,一抬头就看到了拖着行李箱走进来的虞睿。
那男人眼底是一抹疲惫的青白,发型微乱,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。
虞文华似乎也没料到虞睿会在这个点回来,立马放下报纸,上前去帮他拿行李箱,把他上上帝似得,关怀备至,嘘寒问暖。
“阿睿啊,怎么这个时候回来?也不给我打个电话,我好让司机去接你。是赶了红眼航班回来的吧?有没有吃早饭?还是先回房补一觉?”
虞睿没有听进虞文华唠唠叨叨一大推在说什么,一双冰冷的眼睛,透过薄薄的镜片,一直盯着虞熹,把虞熹盯得只觉心惊肉跳的。
在虞熹看来,虞睿的眼神极冷,脸色亦是极白,很是恐怖的样子,不知道他是因为连夜坐飞机太累了,还是其他?
虞熹不敢揣测,低低喊了他一声,“二叔。”
他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对虞文华说,“我先上楼休息。”
虞文华笑眯眯地点点头,“好,好,先去睡一觉。睡醒了,就下来吃东西,我待会让厨子给你做些你爱吃的家常菜。”
说着,就叫来佣人,让他们把二爷的行李箱拿上楼,再好好收拾下房间。
看着虞睿一步步逼近,虞熹心口跳得厉害,莫名地有一种感觉,虞睿这次回来,像是为了她!
她故意打了哈欠,眨了眨惺忪睡眼,“好困啊,二叔,我先回房补个回笼觉去。”
说完,掉头就扶着扶手跑回了房。
虞文华心里还在狐疑,虞熹这个丫头怎么见了她二叔就跟老鼠见了猫似得?
虞睿驻步立在她身后,冷冷盯着她跑上楼的身影,那被紧身裙勒裹的圆润肥臀直直地撞入他的眼底,再想到昨晚那样性感的两瓣分开来坐到了池慕寒身上,他的心里居然不是个味儿。
……
虞熹一进房,直接拽下身上的衣服,拧开了花洒,走进了淋浴间。
冰冷的水从头顶冲刷下来,让她整个身体乃至骨骼都微微打颤。
一想到昨夜和池慕寒的彻夜缠绵,她的心就隐隐作痛,连着整张脸和脑壳都跟着胀疼。
她把开关调到最大,拿着花洒拼命地浇着自己的脸,一只手紧紧搂着自己,指尖嵌入肩甲肉里。
她很想放声大哭,可她又不准自己哭。
她紧咬着牙关,一遍遍告诉自己,沈眉妩,你不准哭,你不准哭,再忍一忍,再熬一熬,再坚持一下,一切都会过去的……
忽然,脚下一软,眼前一黑,就这么重重地跌倒下去。
恍恍惚惚睁开眼的时候,她人已经在床上,好像有人在拿着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。
猛地,她又是一惊,将眼睁大,虞睿的身影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。
“二叔,你——”她本想问,你怎么会在这里,还在给我擦身体?可又不自觉地顿住,收了口,改成了,“二叔,我自己来就可以。”
虞睿动作滞了一滞,也没说什么,就把手里的毛巾放下。
虞熹并未当着他面擦身子,只拉过被子,将自己包紧。
见得她防备地盯着自己,他便稍稍退后了一步,出声问道,“你怎么洗个澡也能昏倒?”
说实话,刚才到底怎么会在浴室晕倒的,连她自己都不清楚。
许是兴奋药遗留的副作用,许是这次偏头疼来得太急太猛。
她也不想多解释,更不想说实话,只摇摇头,说,“可能是最近太累了。”
“昨晚和池慕寒做得太累了?”
男人的音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,让这个暖意渐升的初夏都不禁凉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