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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是为了这个不高兴啊?”虞熹娇娇俏俏地扬了扬眉,偏着脑袋枕在他肩膀上,贴着他耳,柔媚吐气,“池公子,你不喜欢我喝太多,我以后少喝就是了。还有这烟呢,我也不在你面前抽了。”
说着,指尖一弹,就把半截香烟弹到了墙角。
只是,池慕寒你要知道。
倘若我不喝酒,很有可能被你看出,我服用了兴奋药。
倘若我不抽烟,此刻,我就无法再保持清醒。
果然,当尼古丁离开她的呼吸道时,她瞬间失去了理智,紧搂住了池慕寒,压向他的面颊,热切地吻住了那两片薄韧的唇。
感觉到女人气息异常灼热,乃至,她身上都微微发烫。
“你怎么这么烫?”
池慕寒皱了皱眉,欲将她推开,好好查看。
她摩挲着男人的身体,闷吟一声,“喝了太多……现在又欲火焚身,怎么不烫?”
池慕寒看着自己的纽扣被那只女人略显笨拙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,忽然的,眉妩的脸就跟眼前女人这张妖媚的脸交叠起来。
“你知道吗,我和我过世的太太的第一次,是她强的我。那个时候,她坐在我身上扭得跟马达似得。”
“看不出吗?池公子你也有被强的时候?”她娇哼一声,已将两人身上衣衫除去,捧住他脸,“别想你那个亡妻了,现在跟你在一起的是我——虞熹。我也很会扭,等你试了之后,就会知道我这是高频,你那前妻充其量是低频。”
她又从事业线中推出了一枚TT,捏着在池慕寒面前晃了晃,吐气妖娆魅惑:“我帮你带上?”
池慕寒冷拧着眉梢,淡淡道:“你觉得我会戴这个?”
“池公子你为了我委屈下呗,万一中了奖,顶着个大肚子穿婚纱,那多难看?”
她克制着自己,用残存一线的理智将TT拆开。
“怀上‘龙种’的话,你会更容易当上池太太。”他沉了声线,暴戾地将她手中那枚小东西一把夺下,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,又掐了下她蜜臀,冷冷命令,“上来,直接做!”
“好啊。”
虞熹应声媚笑,笑着笑着不觉迷糊了双眸。
不知何时起,不知何时止。
金风玉露相恨晚,雨水同欢赴巫山,酣战休,媚骨软,又贪欢,如此往复,凌晨时分,虞熹精疲力尽,累倒在池慕寒的身上,睡了过去。
男人将酣睡的女人揽入臂弯,修长手指细细摩挲着她这艳若桃李的脸蛋。
此刻,她呼吸已平缓下来。
他听着她缓而柔的呼吸声,心也慢慢静了下来,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,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,眼眸中也慢慢溢出了别样的柔软。
在她耳畔,不由温声细语道:“我明知你早有预谋,我明知会万劫不复,但我仍甘之如饴,只因为是你。”
……
天微微亮,虞熹就醒了,趁池慕寒还睡着,匆匆穿了衣服,逃似得逃回了家。
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,回家把这一身的污秽冲洗干净。
虞文华的作息习惯很好,五点起来练太极,六点喝早茶,看报纸。
看到女儿一大清早回来,招呼也不打一声,就往“咚咚咚”楼上跑,虞文华皱了皱眉头,“虞熹,你给我站住!”
虞熹停住脚步,此刻,她的心情真的很差,差到了极点,一点也不想跟人说话,背着虞文华,清冷道:“有什么事,等我洗完澡下来再说。”
“虞熹,你说你在外头我行我素也就算了,你怎么回了家,也这个没大没小的德行?我听胡妈说你昨晚没回来过夜,给你打电话也给我关机,你又上哪去胡耍了?”
虞熹忍着脑仁疼,缓缓拧过身,趴在楼梯扶手上,从上而下,瞧向虞文华。
“爸,你能不能瞧得起你女儿一点?昨晚,我那是干正经事去了。”
“干正经事?正经女孩就不会一夜不着家,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?你说说你好不容易成为池爷的女朋友了,你就不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么?
那个萧怜儿出了车祸,现在已经是个少了条腿的残废了,听说脸也被烧毁了,那女人压根就是没戏了。你乖巧一点,懂事一点,多讨讨池爷欢心,说不定将来还真能当上池太太。”
虞熹撑着下巴,无谓地笑道,“我昨晚就是陪池公子过夜去了呀。正不正经?”
听得这话,虞文华老脸上不禁有了光彩,心里乐了一乐,兴致勃勃问道:“真的?”
按理说,虞家也不缺钱,又有个在京里当官的靠山,可是虞老头还是对池慕寒巴结得很,恨不得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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