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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池慕寒这句,虞熹便放心了,这么被他亲了啃了,哪怕今晚陪他也是值了。
她转眸盯着萧怜儿那张哀怨苍白的小脸,言笑晏晏道:“萧小姐,这次你想全身而退,难喽。”
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,她玩得也是有点腻味了,是该一口把这只恶毒的老鼠连皮带骨的吞下的时候了。
只要池慕寒说办萧怜儿,即便没有证据,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。
萧怜儿死死瞅着池慕寒,眼波中流露出的是伤心和无助,这个男人不止要送她进警局,居然真的打算娶虞熹?
孟雨也是慌了,低低喊了一声,“萧小姐。”
她这是在问萧怜儿,我们该怎么办呀?
萧怜儿给她挤了个眼色,让她淡定着点,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来,又对池慕寒说道:“看来这局子我是非去不可了,就让我一个人去吧,我会向警察反应当天一五一十的情况。”
虞熹刚想否决,门口传来一声,“萧小姐,那可不行啊,孟雨是必须去局子里好好交代的。警方那边有新消息过来,找到了新的证据,证实那枚耳针是孟雨放的。”
说话之人正是范琦,萧怜儿看向门口,怒瞪着她,“范琦你胡说什么?孟雨怎么可能做这种事?”
“我胡说,那证据不可能胡说吧。你说巧不巧,今天上午隔壁剧组的人也在拍古装戏,马厩那边就有一场戏。那个新来的剧务吧笨手笨脚的,结束后急着去吃饭就忘关摄影机了。这一忘忘得好,这不就把孟雨的作案过程一点不差地全纪录了下来。”
范琦说罢,挑眉而笑,给虞熹眨了个眼睛,虞熹乐得掩嘴直笑,还给范琦比了个心,赞她来得及时。
这边有人欢喜,那边就有人发愁。
孟雨只觉自己腿软得不行,就快要瘫坐下来,哭哭啼啼地向萧怜儿求助道,“萧小姐,你可说了,万一事情败露了,一切后果你来承担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孟雨,你真是气死我了,你自己做错了事,还把责任推卸在我身上,亏我还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看待,你真是让我失望!”
萧怜儿气得手抖,“啪”的一声就朝孟雨脸上扇去。
孟雨个儿小,人也瘦瘦的,哪经得起萧怜儿这发了狠劲的一巴掌?
她被打得眼冒金星,七晕八素,连步子都站不稳,“哐当”一声就跌倒在墙角。
捂着被扇肿了的半边脸,孟雨嘤嘤哭诉起来,“萧小姐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你上次还让我挑唆粉丝去向虞小姐泼硫酸,那也不是我情愿的。
这次我一再劝你收手,你就是不肯听我劝,你说这是最后一次,做完这一次,你就再也不干违法犯记的事了。我把程月的耳钉塞到马鞍下,我真的很害怕,很害怕虞小姐从马上跌下来,闹出人命。
要不是你阻止我,今天中午,我已经阻止虞小姐上马了,也不会闹出这些事来。现在被发现了,你却能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身上来?萧小姐,真正失望的人是我才对。”
胆小怕事的孟雨,在虞熹的威逼利诱之下,一下子就把所有事情抖了出来。
萧怜儿真是恨,恨这孟雨太软弱太没用,早知道当初,她就不会让这个没用的人帮她做这些事,她会自己去干,反倒是干净利落,就像三年前一样。
“啊,我真是想不到泼我硫酸这件事还真是和萧怜儿你有关啊。这罪名又多加一等了,这坐牢的时间又得长一点了。”
虞熹淡淡笑着,眉目间尽是得意。
萧怜儿见着她这副胜利的表情,心中更恨,捏起手,又欲去教训孟雨。
“我看你还敢乱说,我非打烂你的嘴不可!”
一巴掌,两巴掌,三巴掌,把孟雨扇得连躲带叫,好不凄惨,直至第四巴掌落下去时,反被虞熹截住,“萧怜儿,事到如今,你还敢这么耍横?”
萧怜儿两条眉毛一吊,面露凶相,“我打我的助理,跟你相干?”
“你说法律只相信证据,你要是把我指控你的证据打坏了,你说跟我相不相干?”
虞熹这嘴巴委实厉害,萧怜儿更是气急败坏,“虞熹,你——”
虞熹挑了下眉梢,眼光淡瞄了池慕寒一眼,冷笑道:“一向高高在上的萧女神,就是这样一副尖酸狠辣,死到临头还把一切过错推托到小助理身上的孬种。这样的你,池公子曾经怎么会看上你的?”
“慕寒,你……听我解释,这些事真的与我无关,是孟雨的诬陷,一定是虞熹和孟雨串通好了。”
池慕寒至始至终紧紧拧着眉头,他知道萧怜儿是有几分手段的,但没想到她如此歹毒,堪比蛇蝎。
“怜儿,此时此刻,你还不知悔改,这样的你不止让人失望,更让人寒心。”
“慕寒,我……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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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虞熹挽起唇,不屑再多瞧萧怜儿一眼,“范琦报警吧,法律会还我一个公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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