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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象是你,我哪还敢兴师问罪?”
虞熹往藤椅里一趟,怀抱着双臂,艳骨冶丽的眉眼一卷,斜斜望着他。
“既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,那你提那个讨厌的夏金凤干什么?”
见她疏离,池慕寒便俯低身子,一抬手,掌住了虞熹那张娇艳夺目的脸蛋,让她正视着自己。
“我提了下那个讨厌的女人,我也变得讨厌了么?假如我真这么讨厌,我这就走。”
说着,男人手就松开了她的下颚。
虞熹可不敢真把这金主得罪了,在他转身之际,急忙抓住了他的领带。
“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,说走就走了?你是不知道那个夏金凤有多可恶,她一次次害蓝歌,以前陷害蓝歌入狱,让她坐了那么多年的牢,现在又趁着蓝歌眼睛看不见,居然要把她从阳台上推下去。
你说,我能坐视不管吗?我知道你和席云峥关系要好,所以我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,在用辣椒水喷完她后,我给她叫了护士,要不然她早瞎了。”
虞熹这个女人可爱之处不仅仅在于她有一副好脸蛋和耍媚的手段,她进退有度,分寸拿捏地也总是恰到好处。
池慕寒看着她这副软和的小女人姿态,眉间舒展开来。
“固然我也不喜欢那姓夏的,你对她使点小坏也没什么,只是,阿铮快要和结婚了,所以你以后别去惹她。为了蓝歌,也不行。”
虞熹嬉笑颜开,乖巧点了下脑袋,心里却在想着,早晚再狠狠收拾一顿夏雪,至于刚才说的给夏雪叫护士,那完全是随口胡诌的,不过,好在池慕寒还是信了。
眼睛一瞟,瞟到了从不远处走过来的萧怜儿。
而她现在和池慕寒又贴得如此近,她一扬唇,便笑着道:“池公子,你这么纵容我,我是不是该给点表示?”
池慕寒一怔,她两片娇软香唇已压了上去。
原以为这一亲就能挑起男人的浴火,哪知他却蹙深了眉?
她忘了,她刚才喝了带柠檬的饮料,而池慕寒最是讨厌那种酸唧唧的味道。
她也是识趣,一察觉,便快速从他唇上撤离,而他速度更快,一下便反扣住她后脑勺,用力吻住,斯磨着她唇沿,低低开腔,似用了他毕生深情。
“我想你,很想。”
虞熹却只把这声“想你”当做是男人的调戏,反是轻浮笑道:“池公子,你刚才还说今晚咱们有大把时光呢。”
“我说的想你,和单纯地想上你,不一样。”
虞熹见得这个老司机突然认真,努了努眉梢,“噗呲”一声大笑起来,指尖骚动着男人的心窝口,“那你说的那种想是什么想啊?又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?”
想着你的感觉,有如雨的缠绵,淋湿我的岁月,而我依然不知不觉。
想着你的感觉,有如风的缱绻,吹乱我的日夜,吹也吹不走你的容颜。
但池慕寒并未如此说,只落寞阖了下眼,把眼底那一抹异样的情绪掩去,继而一瞬不瞬盯着她眸,道:“除了想上你以外,还想得到你的全部,例如你的心,你的爱,还有你的秘密。”
我的秘密?
这几个字,足以让虞熹心慌,猜测,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?
又想,怎么可能呢?她的伪装毫无破绽。
她只能用媚浪的笑来掩饰自己的心虚,“我在你池公子面前都脱得一干二净了,哪还有秘密?”
池慕寒身后的萧怜儿看着这幕,气得一下脸色煞白。
孟雨小声说:“萧小姐,你可千万别动气,虞熹是故意做给你看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萧怜儿咬牙切齿道。
以前那个沈眉妩总是爱玩这一套,这个虞熹真是有过之无不及。
这几天根本没她的戏,但是虞熹让她来,她不得不来。
现在虞熹是池慕寒的心尖宠,池慕寒可以为了虞熹把她打压到谷底,同样可以为了虞熹一句话,就把她赶出池家。
池慕寒把她空晾在池家,不屑多看一眼,可她还是这么死皮赖脸地赖在池家不肯离开,这究竟是为什么?
归根究底,不过是想多看那个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一眼罢了。
“我们走。”萧怜儿愤恨瞪了虞熹一眼,就掉头回了休息室。
见萧怜儿离开了,虞熹就把手掌撑在了他的胸膛口,刻意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。
“池公子,我该去更衣室换衣服了,待会还有一场驯马的戏。你在这里稍等我一会,等我拍完那场戏,我们就去吃午饭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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