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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愿意告诉我,我当然想。”
蓝歌几乎是毫无迟疑地说道,她的第六感告诉她,那个孩子和她有莫大联系,也许就是她的骨肉。
席云峥挑眉笑道:“如果你愿意留下来,我就告诉你。”
只要他不想让蓝歌知道这个孩子存在,蓝歌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。
但是,他还是把榴莲留在家里,等着她回来,被她发现。
只有一个原因,他要用小榴莲来留住蓝歌。
他不希望蓝歌离开席家,更不希望她离开江城。
当他这么做的时候,他都觉得自己疯了,然,他还是这么做了。
蓝歌紧紧蹙眉,纵使她性子一向淡定安然,也被激怒。
“席云峥,为什么?为什么在我想留在你身边的时候,你拼命地把我从你身边赶走,甚至出国,甚至把我送进监狱,当我放弃了你,放弃了这个一直固守的家后,你却又要逼我留下?这究竟是为什么?”
天知道,他这是为什么?
这个他一直避而远之,甚至弃之敝履的女人,在多年之后,他却想将之珍惜,珍藏。
握在蓝歌纤细手腕的手又紧了一紧,他的薄唇抿紧,他能说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,蓝歌,你告诉我,好不好?
可,他什么都没说,一直保持着沉默。
“席云峥,我是个人,活生生的人,不是你想玩就玩,不想玩就丢弃的玩具!这场无趣游戏,恕我不奉陪。”
强硬地挣脱开男人的手,快步上了楼去。
在收拾完行李之后,她去了席宴青的画室。
席宴青一手执笔,一手拖盘,正在聚精会神地画着油画,听到敲门声,说了一声,“进来。”
一扭头,就看到来人是蓝歌,立马激动地眉开眼笑,起身去迎,可当扫到她身旁的那只行李箱时,他的神色就像凋谢的花登时萎下来。
“蓝姐,你怎么一回来就要走?”
“你身体好了,我眼睛也好了,我还留在这做什么?宴青,在这个家里,我始终是外人。”
席宴青急了,“胡说,你怎么会是外人?你是爷爷的宝贝孙女,只是爷爷走了,当家人变成了我哥。这个家除了我哥,谁都舍不得你,你知道吗?哎……我真是没用。”
如果他争气一点,像大哥一样是能经营家族生意,那么他就会有能力保护蓝歌了。
有时候,他真的很自责,只能看着大哥和那个夏雪欺负蓝歌,他却无能为力。
蓝歌上前,拍了拍他手臂,安慰道:“宴青,别这么自责,我和你大哥的事不怪你。是我跟他没这个缘分罢了。”
“蓝姐你离开了席家之后,那我还可以去找你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你要去哪,田澄那吗?我送你呀。”
说着,他就放下画笔和颜料盘,大步朝门口走去,欲给她提行李箱。
“不用麻烦了,宴青。”
“不麻烦,一点都不麻烦,我很空,在家太无聊,只能靠画画解闷。待会啊,我们在叫田澄出来吃个饭,我请客。”
见他说得兴致正起,蓝歌委实不忍拒绝他,又瞧了一眼画板,那副未完成的画中女子是她。
但,感情这回事终归要清清白白得好。
这么多年来,她一直把他当弟弟,更何况他还是席云峥的弟弟,她真的不想再跟席家有任何瓜葛了。
“宴青,虞骁在楼下等我。”
她如此说道,一下子变令席宴青脸上的喜悦全都化作了泡沫。
他再傻也明白蓝歌话中含义,她不可能接受他,她宁愿接受虞骁那种花花大少,也不情愿给他机会,哪怕一丝一毫。
“宴青,我和你之间只可能是姐弟关系。你年纪也不小了,该找个合适的姑娘谈个正经恋爱了,千万不要学我,像我这样一直锲而不舍地追着你大哥,结果只能是一无所有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即便心有不舍,即便心中再痛,他也只是微笑着点头,因为他不想最后和蓝歌连姐弟也做不成。
“这么重的行李箱,你哪能拎得动?让我这个当弟弟的送送你,就送你到楼下。”
男人音色中有一丝祈求,不等蓝歌拒绝,就提起了行李箱。
蓝歌叹了口气,随着他下楼,而席云峥坐在沙发上,将女儿揽在怀里,喂她吃蛋糕。
每次席云峥把勺子送过去时,小女孩嘴巴张得大大的,餍足地咽下,小脸蛋上堆满了笑意。
她吃得满嘴都是,小舌头舔着嘴边的冰淇淋。
席云峥拿起围在女孩脖子上的三角巾擦了擦她小嘴,“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。”
蓝歌看着这一幕不由伤神,若那个小女娃真的是她的女儿该有多好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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